和风习习,阳光灿烂。
郝连泽惠却懒在大床之上,没有生气。
鬼煞说今天不让她蹲马步了,教她练剑,她也没有表现出丁点兴趣。
果然,乔三青给她扣的帽子,太沉重了。
她不是圣人,她始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做一个以德报怨的人。
为而不争!?
她绝对做不到。
她宁愿选择死路,也不会放弃报仇。
因为她终究不是郝连泽惠。
她是她自己,一个有仇必报的小女子。
郝连泽惠突然从大床-上弹了起来,一把抱住鬼煞的头,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问道:“我可爱吗?”
“……”
“我很可爱吧?”
“……”
“我就知道我很可爱。”
“臭婆娘,你在玩我吧?”
“我这么可爱,乔哥哥又那么喜欢我,你说,他为什么还会那么生气我找郝连城报仇?”郝连泽惠把玩着一小把鬼煞那柔滑光亮的长发。
看她这幅小狗般可怜兮兮的模样,鬼煞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小脸。
“别哭了,再哭就不可爱了。”鬼煞此刻,也是九曲回肠,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