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轩辕昀廷都说了放了蔷薇,怎么罹残阳还要刺她一剑?这一点都不像他。”皇紫云问道。
“你真的以为,轩辕昀廷能放过蔷薇吗?如果那一剑不是罹残阳下的手,而是轩辕昀廷亲自动的手,你以为她还有活的机会吗?就算是你家王妃再厉害,也是没有本事让死人起死回生的。”郝连泽惠说道。
······
满天繁星,密密麻麻。
郝连泽惠一身白色纱裙站在蔷薇的面前,清新淡雅,气若幽兰。
蔷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一瞬之间,突然觉得画面里不应该有她的出现,仿佛她就真的成了透明的。
郝连泽惠从头上取下唯一的玉簪子,道:“这个送给你,明晚我们会去三溪河上放河灯,然后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你们不是打算等花魁比赛结束之后才走吗?”蔷薇问道。
天上的月色,那么静谧。
就好像郝连泽惠脸上平静的表情。
可是,越是沉静,蔷薇却越觉得一阵忧郁。
她自比没有郝连泽惠那惊世的容颜,更没有她的那种无与伦比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