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嘴角微扬,不是她,没让她对这个世界绝望。
从陶芝章的语气不难知道,她并不知道昨晚的事,那条信息也不是她发的,能拿到陶芝章的手机发信息的那个人可想而知是谁了。
“昨晚,我收到你发来的信息,信息上要我去莫奈,我去了,但是最后我毁在了那里,如果我现在回安家,明天我被污辱的照片就该出来了,你说我是回还是不回?”
“什么?”陶芝章惊瞪着眼睛奔到了安浔跟前,急切的上下打量着她。
“昨晚你出什么事了?”语气颤抖。
“昨晚我应你的信息去了莫奈,却被人在包厢里放了催情烟,紧接着有一帮人想抓我,我逃,但是我因为中了催情烟,落入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他毁了我的清白。”
“什么?出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你报警没?”陶芝章突然就瞪大眼睛了。
“报警?我从那帮人手里逃走,落入陌生男人手里,报警抓他?当时是我请他救我的,你认为这报警有作用吗?这件事我记住了,但是回安家是不可能的,谁能拿到你的手机,他究竟什么意图?你心里应该有底吧!”
安浔说完扫开陶芝章的手,“你自己小心应付吧!”
话落,她迈开步伐,“颜颜,妈对不起你,妈一定为你讨个公道,如果是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安浔顿住步伐,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你怎么不放过他,现在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是先自顾吧!这事你就烂在肚子吧!我的仇,我会自己报。”
话音落下,她就迈开步伐,往前边走去,是该离开这儿了,呆下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安浔在离开前,去了墓园,瘦长的身影伫立在一块墓碑前,目光悲伤。
“姥姥,对不起,我还是没能完成你的遗愿,我和傅靖墨离婚了,我也知道你要我跟傅靖墨结婚的用意,无非是想让我有个依靠可以活好些,但傅靖墨也不是什么善人,他不可能保我安生,我知道,想要活的好,得自己强大,这样才没人敢欺,所以,姥姥,我要离开这儿一段时间,在我强大前,我不会回来的,姥姥再见,我会回来看你的。”
安浔看着墓碑上那张和蔼可亲的脸,低下身去,亲吻那张照片的脸孔。
从墓园出来后,安浔直奔机场,到达机场后,她拿了机票,过了安检,登机,从此再也没有安颜,只有安浔。
五年后
s市警局侦探科的审训室走出一位纤瘦的女子,微卷的长发扎成低马尾,深紫色的棉质紧身衣,外边套了件灰色的长款马甲,垂在左腿边上的马甲开了叉露出微长的腿,当然,修长的腿的穿着修身牛仔裤,这身装扮有一种森系风格,但又带着几分别致。
“安小姐,感谢你的协助,你给我们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跟在她一旁的男子朝着穿着马甲的女子面带微笑的说。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刚回国的安浔。
安浔本是低着头,闻声抬头侧看,那双眸子清亮,但又十分的平静,嘴角微微一扬,平静又清亮的声音溢出口。
“张队言重了,只是举手只劳。”
“如果没有你对嫌疑人的一系列心理攻陷,或许我们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对方的缺口点。”
安浔倒也只是笑笑,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其实安浔刚下飞机到达酒店,远在a国的师兄打来电话请她帮忙去协助s市刑警破一宗大案,因为欠师兄一个人情,于是人就出现在审训室里了。
“安小姐,我有一位朋友,她有些轻微的抑郁症,一直在找心理医师,因为她身份特殊,所以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请你帮忙给她治疗,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