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捏着太阳穴,她记的上次跟明亦柔说过傅靖墨的情况,当时是为了让明亦柔去解决傅靖墨的生理需求,只是明亦柔等到现在才行动,而且听她这口气,应该是没有成功,甚至被傅靖墨看轻了,她深呼一口气,说。
“明小姐,傅先生的情况确实是我所说的那个状态,如果我的建议造成你的损失,我很抱歉。”
“安浔,一句抱歉就想了事?你,你让我在靖墨跟前丢尽了颜面,这笔帐,我迟早都要你负责。”
话音未落下,一声‘啪’,明亦柔挂掉了电话。安浔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她似乎找错对象了体。她需要解决这件事,否则是隐患。
思索之后,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
“张队长,我是安浔。”
“安浔啊,你好。”张僮的声音轻快且意外。
她说:“张队,这么晚没打扰你吧!”
“干我们这行的哪有早睡的习惯,有什么事?”
“是这样,明小姐的男友也是有一些心理疾病,找我治疗,我把这事跟明小姐说了,告诉她一些傅先生的症状,也建议明小姐该怎么做或许可以对傅先生的病情有帮助,但是明小姐用了可能觉的不适合,刚才明小姐打来电话,似乎很生气。”
“没事,一会我打电话给她,安抚一下她,她就那个小姐脾气,你别放在心上。”
“好的,那就麻烦张队了安抚一下明小姐,别让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安浔起身往书房的阳台走去,走过阳台及书房连接的门,手空搭在栏杆上,目色遥望远处。
“我看着她,你放心。”
“有劳张队了。”
“我们之间别这么客气,有空的时候一起吃顿饭。”
冷湿的空气打在了安浔的脸上,一扫了刚才的疲劳,她深呼一口气,红唇张了张:“张队不忙的话随时都可以。”
“好,到时我们电话再联系。”
“好,再见。”
安浔挂掉了电话,仰头,繁星点点的夜空,笼罩住她身上的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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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秦转深说出了帐本的问题之后,陶芝章开始对公司五年前的帐本追查,但是她完全是找不到五年前的帐本前。
对此,陶芝刚和陶芝章之间的矛盾加剧了,陶芝章现在开始追查财务主管的责任,已经到达要将有关人员送进警察局的局面了。
安浔知道这些事也是秦转深打来电话告知的。
“安浔,现在公司内完全是一片混乱,陶芝章要追究陶芝刚的责任,陶芝刚则推脱说他接手的时候也是这个版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给的是假帐本,陶芝刚刚才杀到我办公室,张牙舞爪的。”
“他对你动手了?”安浔拎着包及车钥匙出了诊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