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小家伙后,安浔回到餐厅,傅靖墨倒是大方给安浔亲自倒酒。
“人家是客人,你不敬人家显的极为不礼貌。”
说着,杯子往她的手中搁去,安浔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只是盯着递酒过来的男人,他又哪根筋逗透了。
“接啊!”男人催促着。
“不必了,敬了傅先生你这位客人就行了,我跟安浔是老朋友了,没有关系。”秦转深在语言气势上也不甘输于傅靖墨。
安浔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头疼,只是看着这个场面,她觉的有必要说几句话,只是话还没说,傅靖墨手中的酒就往她身上倒下来。
“啊!”安浔往后退,只是身后的椅子是个阻碍,所以酒水全数倒进了她的胸口,冰冷袭了上来。
安浔腾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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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站在卧室的衣橱前,从里头拿出一件干净的米色毛衣,然后走到床边准备换下。
心里念怨极深,傅靖墨就是故意的。
“哧哧……”还没脱下毛衣,门的把手突然传来两声动响,转头看过去,因为进来的时候顺手反锁了房门。
谁过来?
只是她刚这么想着,门就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傅靖墨还能是谁?
“你进来做什么?我换衣服。”
傅靖墨走过来,停在她的跟前,目光幽深的望着她,安浔心里头还气,并不打算理他,于是拿起毛衣迈步越过他,只是刚迈开步伐,手就被男人一把扯住,随后一道力将人往床上甩过去。
安浔跌在了大床上,下秒,身上就压了个男人,两眼阴冷的盯着她。
“你把酒倒我身上,我还没说你,你现在做出谁惹你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安浔实在气不过傅靖墨的举动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太难相处了,她的本意是要跟他和平共处经过这段时间,可他倒好,老是表现出一副谁欠了他,惹了他似的表情来。
“难道不是你惹了我了?”男人阴测测的应了一句。
“我怎么惹你了?”安浔皱着眉头。
“你跟我说不喜欢他那样的小鲜肉,可是呢?在他跟前和我撇清说是朋友关系,安浔,你要是想脚踏两只船,看我怎么弄死你。”男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透出愤怒。
“谁脚踏两只船了。”她现在有些凌乱,她本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啊!可是这话她说完,估计这个男人不会放过她,不如顺顺他的毛吧!
男人脸色柔和了许多,随后说:“最好是这样。”说着,低头看她胸口处的湿毛衣,随后伸手一把撩起毛衣要替她脱了。
“你干什么?下边还有人等着我们下去吃饭呢?”安浔最怕的是他这样子,极度危险。
“你要是想我干点什么,我会很乐意,但现在先把这湿衣服脱了。”
安浔紧张,两手扯着毛衣边沿,软着声音:“傅靖墨,我自己换好不好?”
男人望着她的眸色沉了几分,可能刚才喝了点红酒的缘故,她的脸庞红润,眼眶波光四转,顿觉喉口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