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事好生古怪……
明明是那些山，但又不是那些山啊。”
“你坐下来，慢点说。
我都给你绕糊涂了。
什么是又不是的啊。”
“爹，这事实在太诡异了。”
楚大人好半晌才算堪堪平静了些，吸了口气，然后尽量有条理地道，
“我想着，那云姑娘和凡儿一走，我们这些要修炼，晚上也是不方便。
所以今日便白日里去的。结果哪想到，到了那里，走进那些山，
山还是那些山，但山中却没有那些个灵气啊。”
楚老爷子闻言，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你可是仔细查看过了？”
“比真金还真啊，爹。我一察觉到不对劲，所有时间都在四下里转悠了，
虽然那空气里是有些修炼元素，但也和其他地方差不多啊。
根本没有先前那么神奇的空气啊。”
“你的意思是……那些个灵气突然莫名其妙都跑了？
或者是都消失了？”
“爹，实话说，儿子有一种猜想。
我去查看了好些我们先前与公子和凡儿切磋比试的地方，
按理说，先前那么多的毁坏，应该很容易发现的。
但我这次去看了后，发现那些地方都完好如初，
压根儿没有任何一两天前战争现场的痕迹啊。”
“你的意思是……那山中的植被还能自动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