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若粗粗的麻布线一遍遍锉着大家身上的皮,打在身上生疼,一个个被打得全成了五观不正的罪人模样。
眼睛被雨水蒙着,司贝贝擦了擦,可还是有些看不清楚,便只好把枪口对着姲随着大概的位置,猛开起火来“咻咻咻咻”。
姲就地翻滚闪避,麻醉弹几乎每每都是在须臾间错漏了她。
她暗道好险……
再停下来时,见司贝贝手中的枪终于没有子弹,松了口气。
接着恶狠狠的扫了一眼他们身边几个没有中枪的黑装人。
黑装人透过中间一丈的雨势亦然觉察到她眸中的意思,和旁边的伙计们相望了一眼,就又对叔女两动起手来“喝!喝!喝!”
姲双眸暗暗的盛满怨毒的神光,趁此忙瞄向打斗中的白钰,从自己紫色的金丝衫胸前取下两枚银色叶状胸饰,这是带毒的,一种慢性毒药,一个小时才会慢慢毒发身亡。
谁会知道,这叶饰竟会是她时常备在身上的飞镖!?
“呃!”一枚叶尖忽然钉在打斗中黑装人的肩膀。
姲见自己失手,吓得脸部如同褪色的白纸,差点乱了分寸,但庆幸还留了一枚。姲不服气,咬牙又扔去一枚,“呲!”结果竟由于心慌失误,钉在了一人脖子上。
那人哼也没能哼一声,就掉气了。
白钰闻听手上的人没了动静,将他面朝自己一仰,一看中伤是喉部,嘴角即是歪出个邪凌的意味来,等不及的就当空横扫一腿“叭叭!”将身边两个黑装人打倒,接着,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她踱去。
他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姲两条腿吓得软了起来,刚退两步,就无风自倒,一屁股坐下把地上的雨水都吸干了。
“呃……
呃啊好难受。”刚刚肩膀中了她一毒镖的黑装人,开始浑身乱抓起来,抓到哪里,哪里的肉就掉了,这样腐蚀般的疼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