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在这儿!”司贝贝听清来人的声音,狠狠推开了捧着自己脸的人。
把门一拉开,便看到师父急得红里泛白的脸,杵在门外不远,手里还握着把剑,一副手足无措焦急难耐的样子。
白钰一见厕所里的情势,原本过来想要跟她说的话都忍不住抛到了脑后,瞪大眼:“石人仓!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自己的徒弟突然这么和睦安静的和一个十恶不赦的食人王相处在一起,这情境实在让他大跌眼镜。不过他经历的背叛太多了,往往背叛他的,还都是和他关系最亲密的,所以他脑袋随时可能都有不清晰。这也算正常。
看样子这话里是有误会了?
他不会怀疑自己和外人里应外合欺骗他谋害他吧?
“师父我一开门就看到他在外面。结果就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啊。要不然你问他吧。”联想到师父有过背叛的过往,司贝贝窘涩成一团,总感觉他那晚发疯一事,下一秒就会重演。
白钰一听她最后一句话,觉得有些无知幽默,扯了扯嘴角,思路反而清晰了些,徒弟和他明明一起上湖岸的,怎么可能老早和这种人混在一起,也真是自己糊涂了。不过离开的时候,她一个人跑回去干什么?明明自己把他绑的很紧的,为什么他还能这么快就自己解绳子跟上来?
最有可能的,答案似乎只有一个……
白钰眼幕眯了眯,扫视向前方胳膊和手都各有一道痕迹的石人仓,又想,如果是徒弟给他解的绳子,总不至于笨到非要连着手脚一起,才能砍断绳子吧?
石人仓看了看身边的小丫头一脸忧虑之色,便欲上前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