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慕雾和龙生不久,伟祁就领着云英到s市水族馆去见了最后两位兄弟,一个是九妹杜梅,一个是十弟宋祖辉。两人和曹戎、李雷、尤金纶、钱咏文、武大、城南、伟祁、古代中是同气连根的十个弟兄。如今加上云英,便是十一弟兄了。
云英曾经想【她不相信一辈子那么长,没有一天不会让他们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可她一直忙碌着逃亡,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这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冥冥中让她和他们走在了一起。而一旦他们愿意跟随她,她便愿意带着他们共创自己的队伍世界。只是,李雷、尤金纶、钱咏文还有武大他们还不知道如今……
出了水族馆。
刚出来,不想看见石人香驾着飞机开过来。云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揉了眼睛仔细看,却是如假包换的石人香。然后和他一起折回了x市渠镇。
一路到公园没有人,两人从外面回来到渠镇大家互相介绍了番便来到了这里。
谁知他将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一个深深的吻,绵绵如雨不休不弃,云英心乱如麻完全没能招架过来,如同被粘糕胶得脱缚不开,“唔”
云英狠狠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喘息:“你干嘛呀?”
他有些结巴道:“我,我找了你很久。我爱你。”
石人香曾经这样霸道过,还说过要做她的丈夫,只是她从未正面接受。云英眨巴着眼,觉得有些突然,只好如实道:“我已经接受我师父了。我决定了,要和我师父在一起。
石人香,我能再遇见你,真的很高兴。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师父。
虽然刚刚被你占了便宜。不过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但你再也不许这样了。
不然一见师父我会内疚死的。呜呜。”
云英内牛满面,一时间觉得在哥们面前好难决择啊。再加上从来没有对石人香说过这么心狠的话。
谁知在听了这话后,他竟是一变赤怒,失了分寸直问:“你们?睡在一起了!?你做了白钰的女人!?我不是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的吗!?”
这话说的好像他一直是这样霸道来着。
可是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话吧?
而且他不是早也明白自己和师父在一起的事的吗?
云英大惑,半晌瞪着他道:“石人香你到底怎么了?”
回答她的人却又是凑上来,云英恍然一惊,退开,即指他:“你不是石人香!你到底是谁!?”
那人用着石人香的脸,微微一笑,云英被迷得昏头转向,但她记得他是不会笑的,这一笑便是分明败露了他的身份。可他却有恃无恐,贼笑道:“其实你已经猜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问呢?
难道我的印象在你心目中就这么模糊吗?”
云英听完索然浑身一抖,“你是贝克!?你竟然到水族馆发现了我?你竟然还用着石人香的人皮?你把他怎么样了!?”
假石人香笑得花枝乱颤,蓬筚生辉。
云英几乎要忍不住盖住自己的眼。真没想到从不曾笑过的石人香,用在别人身上,却能发挥的这样成功,简直是百分百迷住了她,怪不得,他不笑的时候也能把她迷得团团转了。
倒是石人香要是知道自己的笑脸被敌人这样一再的在她面前卖过相,会不会从此一头不起?
云英想。
“你说的这些都是其次。如果你真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最好立刻跟我走一趟。”
云英结舌,半晌道:“等等。我要去交待一件事。”
医院居地。
一间屋子里,正香烟气息绕绕缭缭。
“既然你连你妹妹出生的时候都不在身边,一面都没有见着,你又怎么能找到你妹妹呢?”白钰道。
“你想知道我凭什么吗?”丁尤波澜不惊道。
将胸口的衣物撕开。
“啊?这是——”白钰惊道。
“哇,这么好看的胎记!”周围的人道。
“不,我的,只是标记。
而我妹妹的,是胎记。”丁尤语色依旧。
当初为了寻找妹妹,父母便将记录下来的妹妹身上的胎记,做成了纹身印在了他胸口。
云英路过这里,没有听他们说什么,径自把刚制做的一只纸飞机放到了他们的面前桌上,“我还想再和石人香聊一会儿。”转而笑了笑,“顺便送你们‘一架’飞机。”
大伙看了看面前的白纸飞机,一轰而笑,除了白钰身边被绑着的白毅希发现飞机上面有字,其他人依然继续谈聊。而云英和假石人香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踱了出去。
白钰在他们二人身影全部出去后,才看向门口,却一想到丁尤刚才说的事就惊讶,一看到她和石人香在一起就吃痛。一时间心里复杂之极,便没想着去看纸飞机上面的字。
不知什么时候听着丁尤说着说着竟睡着,再醒来,发现面前还是只有一只纸飞机,而丁尤在望着窗外发呆。
天色无限光,只是无良缘。
白钰望向他的背影,沉默着慢步踱了过去。
“我想,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云英胸口有一张和你胸前标记,一模一样的胎记。
我敢确定,她就是你寻找多年的妹妹。”
“这不可能。”丁尤一脸写着“你在开玩笑”的样子。“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以前要是早跟我说你妹妹身上有个胎记,我自然会告诉你。
可是你从来没提起过。
而且我今天看见你胸口的标记寻思了很久,才敢确定你是她哥哥的。
因为她以前叫司贝贝。她姓司,我睡前左思右想,你们既不是一个姓,也就不可能是一对兄妹。
可是我又想,你胸口的标记,不可能这么凑巧和她胸口的一模一样的。”
丁尤顿时脑海的轰动如海潮般汹涌。
这个义妹居然是我亲妹妹!
我和她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她就是我亲妹妹!
天啊!!!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巧呢!
换了谁谁也不会相信的!
可是我总觉得和她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呀!?
怎么!?她真的会是我亲妹妹吗!?会是吗!?
踉跄了一步,眼珠子来回梭动了一番,即来势一声疯吼:“你敢确定!?
你敢跟我打包票!?”
“打什么包票!这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
我也经历了一回千山万水寻找一个这样胎记的女孩儿。
我总不可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什么意思!?”
“我16岁那年在飞机上抱过一个女孩儿,她很调皮很可爱喜欢撸起自己的衣服给别人看她胸前的漂亮胎记。
她甚至给我身边的伙伴依依看了个遍。
可趣的是,她还说‘她要我’。我因从小深陷在父母的冷漠之中,没有尝试过什么是真正的爱,当时就想把她留在身边做我的亲妹妹,可是遗憾没能留住。
我万没想到我19岁那年在街上又捡到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姑娘,她很灵巧,自己跟我说她叫司贝贝,此后我就教她武功、教她骑马、射箭,带她到各种锻炼场合去历练她。后来,我因为家中变故被害而身染重病,时而发疯不敢再把她留在身边,所以给了她一张银卡,就再也没有收留她。谁知末世两年后竟又遇上她。
但我们师徒俩因为半途误会,又别离了五年,再相聚你搓合我和我徒弟在一起后,我也才发现她胸口有个这样的胎记。我才发现她竟是我怀念多年的一岁女婴。真是天意弄人,造化弄人啊。
你说……这样漫长辛酸的经历,我敢认错吗?
那天她还怪我是因为她胸口的那个胎记我才对她有好感的。
其实不是,这次我是真正先爱上‘我的徒弟’才爱上她女婴的身份的。”
丁尤顿时又觉得手脚无措,一阵惊心之后,索然是气息紊乱惶乱起来,因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随即道:“我要去找她!
妹妹!
哥哥来见你了!”
说着脸上啼笑皆非,眼泪却分明地流下来。
而人影已然消失在门口。
“丁尤!你去哪儿找她!”
话音一落,自己悚然想起她临走时只是留下了一只纸飞机。
白钰看了看对面懒洋洋瞄着这的白毅希,再回过神来,不觉发现面前飞机里面有字,便马上把纸飞机拆开来看。然而里面却竟然写着“这里被发现了!你们快走!”
白钰瞪大眼,瞬时冷汗拔顶,徒弟这样说,岂不是证明她又一个人去行动了!?
可她说过不论以后有再多危险她也会带上师父的,她怎么又食言了呢!?“司司!
司司……”
眼下云英不知来到了哪里。
似在保护区,又不似在保护区。周围两旁却站满了清一色白衣科研者。
这是哪里!?
云英一层又一层推开实验门,两旁的人同一焦点的将视线投注向自己。当走到最后面一间实验室的时候,里面却只有头上一盏无影光灯和一张床、床边所有的恐怖的医疗器具。
云英似乎觉察到自己上了当,忍不住问:“石人香他人呢!!!”
回头一把拽住了假石人香的黑棉布衣襟。
假石人香脱下上身衣物,从腰间一处撕开表皮,当全部撕下来,头上的假发掉落,全然呈现在面前的,便是真真切切的她猜到的贝克挺立在面前。
贝克凶神恶煞扑上来,不顾她问什么,直道:“你居然背着我和别人混在一起。还让那个叫石人香的人碰你!
今天我非得扒了你衣服给我好好的补偿!”
云英甩腿便踢到他胸口上,他一个踉跄撞翻到了床上面。云英凑上去,用脚竭尽全力压着他。不过她忘了,第一次在飞机上被他抓住时他的力气便一如反常,像建利后期那般力气巨大无比。他趁她不备,一把拖住了她的腿……
可是门边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最后问你一次,做不做我贝克的女人!”
“不。”
“可是你都被我qj了。”
“你只是舐了我而已。这好像不叫qj吧?”
“小辣椒……
你不愧是我的小辣椒。”
“别啰嗦,把石人香交出来!你把他藏在哪儿了?”
“等等,我给你听听。”
他把刚才录下的她大胆不羁的话放给她听了一遍。
云英瞪直了眼,躺着的她,汗流直往枕上滚,听到这,才终于觉得不能开玩笑了,“你这么做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说‘你爱我,你愿意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不然,我就把录音交给你师父听。
这里还有呢。”
他又把刚刚她的声音放给她听。
云英顿时脸似烙红,指着他哭丧道:“你敢把它交给我师父,我把你五马分尸!”
“我们不妨赌一赌看谁厉害?”
云英咬了咬唇,这下乖乖道来:“我……爱你,我……愿意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