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每次云英一搞事情就这么一鸣惊天咧
可怜女人暗道好机会,就要来扶,“姐姐……你没事吧,来,我扶你”
“滚!”奚漪倒抽一气,忙几步追上前回头一掌打开了她,“啊”可怜女人见不得势索性装做委屈,歪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见丁尤刚巧步来,便伤心得更厉害了,“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了你还不放过我……论理来说她是我的恩人,我要去扶她有什么错?”
丁尤见她平日手上勤快,什么事都愿意做,而且爱帮忙端茶奉水,晚上住宿的问题也从来不挑剔,不像奚漪那么刁钻难伺候,对她倒是真的十分怜惜。
但明里不说,事实上,他自己感觉的到,这可怜女人平素里是别爱奉候自己。也不知怎么的,他这万年不开的铁树,一开,就冥冥中对一个女人特别有好感。
丁尤好心温柔,一脸写满关照的样子:“你没错。
以后无关重要的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来到这了以后,你慢慢的就会习惯的。”
而可怜女人在黑暗中盯着奚漪目露凶光,隐隐生起一丝杀机,她双臂撑在地上,做了好久的决定,既然你为了一个女人改变来时的初衷,那就别怪我不顾昔日面子了,突然直指向她,痛泣道:“她本来剥夺了我的自由,后来还剥夺了我的青春,我爸爸因为赌债把我抵押给她,可她和她的属下却不把我当人看。这一切是姐姐亲眼看到的。可是她见我被姐姐收留,为了不让我好过,她就又缠上了姐姐,恨不得姐姐也落得跟我一个下场她才甘心!”
云英敏锐的眼神两梭,仿佛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她认为,奚漪虽然心狠,可是要虐待自己还远远没那个本钱。而且她要对自己不好,趁自己累极了睡着的时候,她大可以放自己的血放到血虚。
可是和她相处了一个晚上,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云英正想着,听到底下卡尔被自己压得痛呼的声音,忙喊:“呃……你们先拉我一把呀。快把人压死了。”
千叶君君看了好笑,比白钰快了一步,把她给拉了起来,然后卡尔也被挑眉苦笑着的白钰拉了起来。
云英和卡尔相觑,笑成个傻子。云英把卡尔的懒椅拖到人群中间,然后自己也来到争吵的两人的面前。
奚漪动了怒气,和可怜女人瞪得真格,都没有注意云英已经来到她后面。“是,既然你说的出来,那我也不用担心你受不起。你怎么不干脆说你的身体已经被几个男人用的不成形了呢?”
“一个女人说出这样毫无廉耻的话来,你还是个人么。”丁尤对她的肮脏词汇只有反感。低沉冷怒。
倒是尽管如此,他的性格也是连愤意都不失一向的柔性。
可怜女人凝视着他暗地着迷,瞧着电筒倒映在他雅质脸上的柔光,迷的朦朦胧胧,但想到自己的计谋立的就又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呜呜呜我不想活了。你们放我出去被丧尸咬死吧。我不想活了。”
丁尤缓缓蹲下去,用自己袖子给她拭了拭眼泪,将匍在地上的她轻轻扶了起来。
可怜女人便像当日搂着云英那样紧紧地搂住了他,“我的确是很脏,不会再有人关心我了。我看,我还是去一死了之……”
然后她痛哭着从丁尤的怀里溜了出来,马上朝着黑暗的地方狂奔而去。
云英看看旁边的白钰,牵着他的手晃了晃,“师父,你说这……”
白钰秀眉一蹙,半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主动牵住自己手的人是徒弟?在他的印象里,这几乎有点梦幻,但一有机会他就要借机逮住她,故佯装一副阴柔面态,眄视着她道:“这,算不算是你惹的麻烦?”
云英起初不解师父意思,但很快就想起了他那个“一回撩一次,一次白天黑夜的压床新规格条约”
其条约是建立在她每次收新欢的条件之上,而这次她不仅收了新欢还惹了麻烦。云英自知又完了,惶恐的立马窘缩起脖子:“算。”
这师父简直就是自己的压床克星啊喂?
看着她每次暴露在自己面前傻里傻气的样子,白钰自带柔光效果的倾世容颜,顾盼生辉的一笑,“那你就只能慢慢的静观其变了。
奚漪是个对你有好感的人。
这个被救的人反而是真的可疑。
还有,你哥哥中毒了。需要你去救。”说罢拍了拍她的肩。
那日奚漪为了要在云英身边睡,不惜将所有的人得罪,管谁恨就恨,白钰便故意将她安排到了千叶君君的房里。
结果她就跟千叶君君说,云英已经和她在外面睡了好几回了,还说信不信她现在去她的房间里,她也不会赶自己走,还会陪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君君信以为真,就跟去,并看着她用暗力把门愣生生的,把本来不怎么好的锁给推坏,然后成功进去和她睡了,就在她亲吻云英时,云英还把她一把搂住继续呼呼大睡。千叶君君一气之下不敢看下去,就提前回房歇息了,就此一痛痛到快天亮……
却不知白钰其实是跟在她身后一块过去看的,待她离开之后,白钰就一直暗暗观察,生怕奚漪这古灵精怪的女人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才接近司司,结果观察了大半夜,竟是白担心一场,还沾了观赏春光的便宜,倒是白钰当作没事一笑释之回了自己房间。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刚睡下,石人香就赶来叫唤的说卡尔乘飞机走了,想到他对云英两天前说过的话,说应该是去了保护区……
“师父!其实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
果然每次都想到一块去!
我知道了。
谢谢师父指点!”
听了师虎刚才的见解云英先是一鞠躬,随后便扔了他一对顶呱呱大拇指。
白钰随和的眼幕一弯,回了云英做为长辈的极为和善的一笑,徒弟虽然不着自己边际,但她依然还是这样跟自己客气,始终谦恭有礼。却也是这样,让自己纵然对她有多少不满,都无法跟她去正面怄气。然后又淡淡忧伤的目送她的身影慢慢离开自己所在的小小范围,不禁心想,难道她每次只有在有困难的时候,才会过来主动和自己搭讪吗。
一开始,云英就觉得奚漪可能和那可怜女人一块演了一场戏,目的就是,让自己收留其中一个。只是她们可能没想到,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她把两个都给收了。
以师父刚才的分析,加上她当初的判断,现下再来重新分析一次,答案只有一个,由于两个人都被收留,所以其中一个的好事可能是被另一个干扰了。
云英已经几个飞跃朝着哥哥和可怜女人的方向赶了去。
奚漪见了急的跳起脚来,索性也从后面追上去:“英英,不要去,你会上当的!她是个坏女人!”
丁尤追上那可怜女人,正带着她飞窜过来,听她还在诋毁她,一到面前,便忍不住要对她动手:“你这张嘴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你刚说完她,又在这里蛊惑我妹妹。
我看我是不能饶你。”
奚漪见过丁尤的利害,但对自己的武功与姿质、天赋她是丝毫不质疑的,故讶根没将他的利害放在眼里。听他这么说,心里还真想给他点苦头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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