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丧尸王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居然连座骑都被别人杀死了。
对了那五头妖蛇是怎么死的?”
“是被天临组织的头领引天雷劈死的。”
“哦?
一开始我还以为地牢里那些人只是有所耳闻,虚张她的势气。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有这么厉害……”
“那接下来怎么办?”
“把他的座骑被杀死这件事情讲给丧尸王听听,还要注意细节多添点油加点醋,最好能把云英白钰这两人描绘的再可恶一些就好……”
“是。”
“那他身边可还有别的像五头妖蛇这么厉害的货色?”
“如今异变的生物无数,都在俯瞰世界,丧尸王正在极力争取收服它们。”
“那那些多触角异形呢?”
“这种异形扩散的数目不像繁殖性乳虫那样多,而且它们和丧尸一样,都靠吸食大自然能元来生存。
目前看来,多触角异形甚至比繁殖性乳虫更强大,最近无凭又冒出前些日子数目的几十倍多触角异形,可我们现在却连它们的来历都还没能查出来。
您确定,我们还不要采取任何措施制止吗?如果到时候云英这帮精英都能被它们剿灭的话,我觉得我们离——”
“出去!”
……
“云英,我出去寻得了食尸花草,目前还在想办法怎么将它们移植回来。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寻求帮助的人,他说他的伙伴被困在了一个人的手里,需要有人帮助他。只要能够帮助他,他可以提供制造军火武器的方便,任劳任怨听候差遣,因为他们一伙就是专业干这行的。”
自从五头妖蛇那件事过了以后三四个月里,居然都很平静,所谓的丧尸王也一直没现身,大家便忙着种植水晶仙人掌,要求是一定要把自家所居的这座山的四周全部种满它。而曾经遇到过染毒食人花草的安德烈突然在这方面也有了灵感,说有机会不如到其他地方找一些吞噬丧尸的妖花也行,所以云英就把这项任务交给了他。
但没想到他还能揽上这等子事情。
习惯坐在屋中央6平米合桌前的云英,一手托着腮,一手平放在桌面,五指时而磕着桌面:“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肯定你能帮他,是因为有什么目的吗?
还有他的兄弟?他的兄弟到底有几个?我们需要多少人过去才能帮的了他?
他口里说的那个困住他兄弟的人,一定不只是一个,否则同他一个道上的人多少会点本事,总不至于‘一对一’还被困住?
你说是吧?”
“不愧是我们的女王‘英’雄。”安德烈向她竖起拇指,“这些问题我都考虑过。
但是我愿意冒险一试。
我认为我们现在食物方面解决的不错了,缺的就是军火方面的自制问题。
如果有属于自己的军火,就不用拖累别人。”
这个别人指的是奚涟,和云英偶尔所提的其他兄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云英意识到安德烈对此事的热衷,有些困惑起来,心想光派他一个人去没准就落了水,而多派一个人去依然怕两个人一起落水,但是全部一起去又太劳师动众,而且似乎还是为了些弱鸡的外人?这值得吗?
想到自己当初救梅娆,那是因为自己在当场,而且没什么生命危险性,可是他这算哪茬儿?
莫说她不把安德烈当兄弟,当初他和塔西娅在一起时,他们两兄妹为了保住自己和师父的下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受尽各种屈辱和折磨,以至只剩下半条命时还在被人用芯电武器控制着,如此可怜都不肯出卖自己,云英只要一想当时情境就不住替他们泪往肚子里咽,这份绝世的恩情她是记得的。一直以来,他在自己面前都有足够的说话份量,可是眼下这件事,云英却是不得不考虑了。
但是却有很多人争着抢着说要和他一起去。
纠结之后,云英还是一拍桌子,“都别说了。
这是我的事。我和安德烈去。”
安德烈瞠大眼,怎么会?
这些年,他的合作伙伴从来都不是她,一乍听到这个决策,感觉挺陌生的。
“司司,师父要陪你去。师父要看着你。”免得她动不动就把自己的命往死里卖,这么作死是要不得滴
白钰迫切期待着她的回复,月白的美人项直朝她那边拧着,抑或是时刻准备着驳回她的火车理由,不论有多长,他都决对要给她挡回去。
云英从座上起身,一转身就到了他的面前,双手牵起他的,深情款款双瞳如水,“很好啊。那就我们三个咯”
白钰深呼一气,她这次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自己?心想看样子上次说的话应该是奏效了。
星空漫漫,今晚却歇的很早,云英荤腥了一个黄昏,就沉沉入睡,直到补满睡眠,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的时辰,她不愿起来白钰就不愿起来,两人交颈而卧,赤倮香缠,四肢都悠懒暧昧的搭在对方的身上。一会儿后云英睁开了眼睛,一缕丝也没挂就起身,光着腚满屋子的跑来跑去找衣服。
唇红齿白的钰钰便一手托着头边,如一副绝美赤倮丹青的侧躺在那,一边饶有其意的一边调侃她:“不害臊”
“说我?你就害臊了?故意在那勾引我……”云英故意逗贫揭穿他,然与他相视,都忍不住噗嗤笑了。
不出半个小时,两人唯美穿戴好了。
平日里在田地里做工的时候,都穿得一个个如同乡下极品穷屌脓包,已经好久没有穿得像个人样了。尤其更前些日子去保护区的时候,云英穿的更是不男不女、不伦不类,但今儿她却换上了以前和塔西娅、千叶君君三姐妹曾经一块搜集的那些漂亮衣物。因天气热,上着短款金属银色亮面丝纱衣,下着黑色高腰网纱裤,系带黑皮鞋,还上了点妆,然而本身相貌万般出众的她,微微一上妆就显得炒鸡惊艳。
白钰则随意穿了件干净的v领明蓝衬衫和九分直筒黑裤,可是明蓝色于他而言却并不随意,而反映出他细润皮肤的青嫩。
就当是见人前“妆礼”,再说去办正经事总得像个人样子,有时候以气势压倒小人也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