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苏笑着说:“顾兄说的极是,倒是我分心太多了。”
顾曦丞看了看他,是真明白了就好,他又说道:“有些时候,放手去做未尝不好,步步顾忌也未必周全,你要分的清最想得到的,你所得到的利益,哪一个对你最有利。”
赵越苏点了点头,越听越觉得顾曦丞说的很有道理,有些时候,是他自己将他自己拘着了。
可是人总是有各种顾忌,有的时候会被绊着,若是没了,忘记了该要也不是好事。
赵越苏承认,他是做不到的,生在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他再聪颖,终究还是被局限了,后来所有皇子由三公教导,他才渐渐扭转。
别说是赵越苏,就算是赵越徵,也一样总是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赵越苏还好一些。
他的母妃生于书香世家,高家也是出过状元、探花的,他的母妃也不仅只读了女戒,四书也曾念了些,与帝王在一起,总能添些雅致,这也是帝王喜爱她的原因。
是以,虽不能给他太多的教导,可在启蒙上,也还算可以,他自幼就读了些好书。
赵越苏从小被母妃教导,不可对那位子起心思,可终究他还是起了,赵越徵不能容他们,他只能走向那个位置。
赵越苏笑着说:“多谢顾兄指点,若非顾兄今日的话,我怕是日后会陷入自己的局中,不可自拔,到那时,必然会害惨了许多人。”
顾曦丞摇了摇头说:“你不必谢我,只因你可扶,若是你同那位一样,我必然也不会与你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