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令人窒息的吻结束。
厉序将许念拥入怀里，呼吸微重，“不是对我没感觉了么，为什么跟我感觉到的不一样！”他贴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的说了起来。
“……”许念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伤害二叔的话她无法再说一次。
“对不起二叔，我不想让你这么难受的。”
“念念，你要是不想让我难受，你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厉序这么说，许念的脸上有些迟疑，“二叔，对不起……”
“你的道歉我已经听了很多了，不要再对我说这三个字。”
厉序他勾起许念的下颚，幽深的眼睛注视着她，不让她的眼神有逃离的可能。
许念咬了咬嘴唇，叹了一口气说道：“抱歉二叔……”
厉序简直无语，不让她说对不起，他竟然对自己说抱歉，两者不是同样的意思么。
“抱歉也不许说——”
“欸……二叔，我答应了爷爷，说不跟你在一起的，我不能说话不算数，许家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不想让爷爷也出事……”许念低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