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齐嘉逸他们和白子修辛柑分开后去了星期八。
“修哥最后那话真狠,一招毙命!”齐嘉逸双腿交叠,一手拿着酒杯,一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整个人一派闲适悠哉。
俞景抿了口酒,随意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这才哪到哪。”
齐嘉逸赞同的点点头,“也是,不过是把情敌暗讽没戒奶的孩子,比起以前他做的那些,这算什么,就是可怜了那小子,你们没看见,当时他那副备受打击的样子好像天塌下来了似的。”
“你以前被子修算计的时候也和他一样,也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俞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齐嘉逸吸了口气,“你丫不损我能死啊?”
俞景冷哼,“死是死不了,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无所谓的副样子,你忘了我可没忘!”
虽然感情的事他一个局外人没有立场点评什么,但齐嘉逸的无所谓让他看了实在是憋气。
他也并不是希望他怎么着,但起码有一丢丢的消沉吧,结果人家倒好,从宴会到现在过去了两三个小时,而他只消停了半个小时就缓过劲儿来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闹闹!
他就纳闷了,杜情那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怎么就瞎眼的喜欢这货?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齐嘉逸听出俞景的言外之意,撇开视线,不自在的喝了口酒,破罐子破摔道:“那你要我怎么着?”
闻言,俞景气得想上去照着他那张已经格外精彩的脸再补上一拳,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了,能指望他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