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少女的话音,这块手帕是她花大价钱买下来的。就是不知道是从老武家,或是苏家谁的手里流出来的了。
好在这两家极品再也不能逼迫少妇苏溪为他们当牛做马了,就让他们先得意一阵子吧。
等他们手里没有了少妇苏溪的绣品,看他们再怎样得意洋洋的把少妇苏溪的绣品卖的银子藏到自己的腰包里?!
“妹子……!”武大嫂也注意到了那少女手里的手帕,以前她鲜少见到少妇苏溪。但,对于她的绣品是不陌生的。
这也有老武家那群极品爱炫耀的原因,她们每每压榨,逼迫少妇苏溪绣了东西,都不忘拿出来在村子里炫耀一番,显摆她们能叫小两口给她们当牛做马,还不敢吭声。
一见到那块手帕,武大嫂心里就是一咯噔。下意识她一把就攥住苏溪的手,低低的喊了她一声。
“我没事,真的,大嫂子,都过去了。”苏溪摇摇头,唇角浮起一抹讥诮的微笑,却没有一点的悲伤难过和愤怒。过去的一切都是过去了,而今后才是开始,才是真正的开始。
就像她所说的属于过去的少妇苏溪,和武勇小两口的憋屈时候已经过去了,从今往后老武家和苏家休想让她再憋屈着过日子。
“对,都过去了!”武大嫂用力点头,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老武家和苏家今后啊,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老武家,余秋花不甘心的在屋子里转圈圈。她转了一圈又一圈,让坐在上面看着她的老武头就是一声暴喝:“不要转了,你转的我头晕!”
“老头子,我是不甘心啊?!难道,你甘心吗?!”余秋花不敢再转圈,忙不迭的凑到他跟前:
“那小贱人,可是从咱们手心里溜走自己个逍遥去了!她可是说了,一年就给咱们二百个大钱!老头子啊,就只有两百个大钱啊,才两百个大钱啊!”
越说越是气愤,余秋花把她的大腿拍的‘啪啪’直响。可能是太过气愤了,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
“往年她和讨债鬼在咱家里虽说吃喝上费了不少粮食,可也给咱家赚了一些钱。现下那小贱人就只肯给二百个大钱,分明是不把当家的你放在眼里呐!”
余秋花为了说动老武头,也不再喊老头子了,而是换了一个称呼‘当家的’。她这特意提醒老武头,你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你不做主谁做主?!
“当家的,我就不信你还能坐得住?!难不成,你就真的不打算,去找那苏家说一说吗?!”
“苏家不用去说,他们是不会放过那扫把星和小讨债鬼的。”老武头慢腾腾的吞云吐雾着,他手里的旱烟袋,还有他的脸都被他吐出来的烟雾给笼罩了,叫人看不清他的脸。
“老头子,我可是听说了。今儿一早那武大勇家的,就带着那扫把星坐牛车去了县里。”余秋花见说不动老武头,不由将嘴角一撇,凉凉的瞪了他一眼。
说着,她一屁股坐到老武头对面的椅子里,扭身就给了他一个背影:“那扫把星铁定是偷藏了讨债鬼的卖命钱,不然,她怎么能去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