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争。
为此不惜割自己的肉。
他的比例降了、芳草萋萋同样也是降的。
按总5,幸福的比例是千分之165,芳草萋萋则是千分之439。
两者都在千分之五以下,没有本质区别。
但如果提到57以上,幸福依然是千2不到,芳草萋萋却能上到千5,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糟糕了。
太看重个人地位,对团队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特别他还是团队核心人员。
一如ok之争,o后没后悔、不好说,但k毋庸置疑后悔了。
陆明小心观察了一番芳草萋萋和指尖脸上的表情,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那么,第二种可能就是……以退为进。
待到幸福一番长篇大论终于告一段落,指尖却开了口,“你刚才说盛世的这番构想……好肯定好啊,但现不现实呢?我觉得……不好说哈……”
嘿嘿。
陆明会意。
这就是以退为进。
果不其然,指尖开始反驳了,又是一大段大道理,成本、政策、时机、风声……等等方面他都提到了,幸福也一一回应。
看这两个人风度翩翩得你一句我一句,陆明倒产生了一种看辩论会的感觉。
确实很像,都是双方各执一词、都是谁都说服不了谁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说服对方。
讲了半天,自己高兴了、下面全懵了,
这双簧演得不错。
最起码留香和恋恋买账,因为她们已经被那二位“高尚”的人格所折服,她们已经开始反思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刻薄”。
一番交流之后,管理这边开始闭门磋商其实也就是开个团聊。
陆明反正是没什么意见,只要能达到一开始的目的、让内行去领导内行就可以了,怎么达到的,他管不着。
毕竟是个结果主义者嘛。
陆明不开腔,剑荡也没发话,说来说去,最后还是恋恋拍下了板。
“千分之几就算了,反正现在规模也就那样,差不了几毛钱,凑个整数,6吧,也应上个彩头、六六大顺嘛。”
陆明一听,嘿嘿,正好对上了自己和剑荡一开始跟芳草萋萋暗示的那个数儿。
磋商完,语音切回总坛频道,恋恋出面讲了一下讨论的结果,幸福他们那边,自然要“能力不足、愧对信任、压力太大”来辞谢一两番。
看的心黑眼睛一跳一跳,短短五六分钟的时间,他脸上已不知道换了多少个表情。
待到这边终于辞谢完,心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再看时,他脸上已笑得一如过年刚理完压岁钱的孩子般。
毕竟,在这个情况下,心黑占股比例是19749,按照芳草萋萋那份报表、帮会年收益5亿5000万金来算,心黑一年能拿到的分红至少上百万。
人逢喜事精神爽,彻底轻松下来的心黑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再听其他人讨论那么多?
不过呢,他倒是也没有那么幼稚得直接走人,而是在身边找起了人想要聊聊闲天,无奈其他人都一脸严肃的样子、他也不便打扰,最好、或者说唯一的对象,当然就是不服了。
不服的心,显然也没有放在这里,有心黑主动攀谈,他当然求之不得,但在那之前,他却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句话想说一下……
帮会、或者说公司啊,之前委任我来做这个执行董事,是对我的信任、对此我深受感动,也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做出一番是也来回报各位股、股东……哧………个死心黑别吵我,你这……嗤嗤……”
一开始,还讲的像模像样,语调及其正经、一字一顿,活脱脱官老爷相。
不到五秒,原形毕露!
再看时,一旁的心黑也跟着不服一起捂着嘴低着头坏笑了起来,鬼知道他们刚才私底下在说什么呦!
“好了好了,不要笑了,严肃、严肃!”笑完一阵,不服又摆回了那阵官老爷样子,“……回报各位对我的信任,但是呢,经过这段时间努力的工作……”
心黑又笑了,不服也有些忍俊,但他依然“厚颜无耻”得讲着,“细心的了解,我发现,帮会管理的事情,确实,很复杂、很有难度,就如同一顶千钧重担压在我细小的肩头,我呢,还比较年轻、什么都不懂,确实,压力很大……”
讲着讲着,他又有些开始想笑了。
“……为此我感到很惭愧,啊确实非常惭愧,某些同志对我的表现不满,是对我的监督、是对我的激励,我非常感谢,感谢到非常想找这位同志促膝长谈深入交流探讨一番工作上的问题……”
心黑总算开了回口,但这内容……
“、酒钱你别想赖啊!”
不服做了个鬼脸,权当没有发生过这回事般得继续往下说道,“带领帮会砥砺向前这么重要的事情,全交给我、我深感惶恐,并且呢、不巧,最近这段时间啊,我在身体健康管理方面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问题,经常头晕目眩腰酸背疼,实在是很难承担起之如此重要的工作,在此,我想向董事会申请,能否请一位大股东出来做这个执行董事、执掌大局,我呢,从旁协助、尽量、最大限度、在医生允许的范围之内、在身体健康允许的条件之下,贡献我的一番绵薄之力。”
说完,不服还学起了电视上那些“成功人士”、咬牙、瞪眼、抿嘴、点头一气呵成,看着傻到了一定地步。
陆明见状,不禁看了剑荡一眼,私聊过去,“你让他说的?”
剑荡很快给了回复,“没有办法、这种事我哪里能开口?刚刚找了留香去跟恋恋‘逼宫’,回头就来这出,恋恋心里该怎么想?”
陆明欲哭无泪,“那也不能让不服这么搞笑啊。”
“我哪里知道他会这样跳梁小丑一样站出来?这种事,稍微浮夸一点搞得气氛不尴尬就好了嘛,现在这样……哎呀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
听他语气,颇有埋怨之意。
但这戏是剑荡订下的,再埋怨他自己都得老老实实接下去,“大家也听到了,既然这家伙已经牙疼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了,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额……工作肯定还是要有人承担,鄙人不才”
不服立刻回道,“肖董愿意站出来,我当然是非常高兴的,毕竟他德高望重、可以服众,但是呢,也正是因为如此,年事已高、再加上身体条件跟我可能也是半斤八两、怕是难以承受这么高强度的工作,在下不才、觉得还是应该请一位年富力强、充满才干、又及富亲和力的董事。
我推荐恋恋姐姐!
大家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