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一反应是就是骂了一声,回过头一看:"居然是你!”
原来那个穿着大花衣服的大娘,是衡小蓝。
那一头银白的头发是她做的伪装,带的假发。我刚才只顾义愤填膺,根本就没看她的脸。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渣渣!让人家小姑娘怀孕了,还不负责任逼人家打胎!"衡小蓝脸色铁青胸口起伏,好像已经气得不行。
我被打得莫名其妙:"你这个死骗子居然还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种水性杨花的东西!"
衡小蓝那可是练过武功的,虽然受了伤,身手还是挺快,疇里啪啦的给了我一顿揍。
我只感觉拳头耳光跟下雨一样让人躲闪不及。
”打人别打脸呀!”
我双手护着头,心里愤恨着我td太丢脸了。
:帅不过三秒
真是帅不过三秒。
刚刚我还在马家的面前耀武扬威,这时候居然被一个女孩子打得晕头转向。
"别打!别打我三哥!”方兰兮终于反应了过来,跑到我全面护着我:"你谁呀,他好意帮你,你还打他!"
"你三哥?”衡小蓝懵了:"你说他是你三哥?”
"我们是亲兄妹啊!”方兰兮气冲冲地瞪了她一眼,赶紧回过头,关切的看我的脸:"三哥,你怎么样了?”
脸上耳朵上脖子上火辣辣的痛,这个女人下手真够狠的。
而且我感觉眼睛好像受伤了,半天都睁不开。
揉了几下,好努力的睁开眼睛,我就赫然发现:她又不见了!
"衡小蓝,你个死骗子!给我出来!"我快气疯了。
我往走道里来回的看,哪里还见她的影子。
好容易碰到这个死骗子,挨了一顿揍,还让她又给跑了!
我气的捶打着墙壁。
走道的另一头,一个穿着黑衣服、戴着黑色大檐帽,还带着黑口罩的男人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匆匆的离开
这个人的打扮真奇怪,这么热的天却捂那么严实,他不热吗?
而且刚才那个死骗子打我的时候,恍恍惚惚之间,我好像看到他一直警觉地往我们这边看。
我虽然生气,但尚有理智,我觉得那个人很奇怪,搞不好就是衡小蓝的同党。
"兰兮,你别乱跑,我到前面去看看。”
:帅不过三秒
我跟方兰兮说了一声,就匆匆的跟着那个人去了。
:半张腐烂的脸
我偷偷的跟着那个穿黑衣服的人,在医院里左拐右拐,自己都不知道拐到哪里来了。
眼前又是一条长长的走道,很灰暗。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特别安静,人站在中间凉飕飕的。
皮鞋踩在地板上,咚咚的响,甚至在走道的尽头传来回音。
一阵风吹起,地上的几片黄色纸屑形成漩涡在一间房子的门口转来转去地转了半天。
那是一间双扇门的房子,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房门紧闭,但你却无端端的觉得有点阴气逼人。
我在这老远的站着,都发现了门口向外冒着白色的雾状冷气。
跟着跟着,还把那个人给跟丢了,我心里沮丧得很。
惦记着方兰兮,今天对她来说一喜一忧,也不知道这傻丫头缓过劲来了没?我想放弃了,打算往回走。
在转身之际,眼睛的余光却看一个黑色的人影速度极快的闪进了双扇门。
没有声音。
但那个门还在微微的晃动。
所以我肯定,黑色的人影确实进了那间屋子。
不能像刚才挨打那样猝不及防。
我在脑子里搜索着可以尽量让我自己在打架的时候不吃亏的咒语。
无奈的发现,好像只有定根法似乎能有点用处。
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一点,我走到了那间双扇门的屋子面前。
深吸一口气,先做了一点思想准备,然后轻轻地推开门
我的那个天!
这居然是停!尸!房!
几张简易床上,放着盖着白布的尸体。
屋子里还冒着白色的冷气,直接吹在身上,让人冷得发抖。
那个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数了一下,张床上躺着个人,应该有其中一个就是那个穿黑衣服的人。
我计划着在心里默念定根咒,在咒语念完的时候突然揭开白布,如果是那个黑衣
人,我不就把他定在这里了吗?
然后我再慢慢问他,为什么暗中观察我和衡小蓝?
心软,我对衡小蓝下不了手,还能对他下不了手吗?
这样想着,我慢慢的走到一个盖着白布的人面前,心里默念着咒语,感觉差不
多了,我就突然揭开白布
眼前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奶奶,深陷下去的眼睛,皱巴巴的脸
"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
我双手作辑,赶紧盖上白布,走向个。
重复着之前的操作,我揭开了二张白布。
这一次好像是一个死于车祸的年轻姑娘,长得还挺不错的,只是额头上有一个很
:半张腐烂的脸
小的血窟窿。
生命何其脆弱,她就这样静静的躺在这冰冷的地方,也许待会就会被送进火葬场,最后变成一堆灰。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
我赶紧将姑娘盖好,走向个。
定根咒念得差不多了,我我猛地揭开白布。
这一次我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面前出现的是半张腐烂的脸。
腐烂的这边脸,眼睛没有眼皮,眼珠子是灰暗的直接暴露在空气里,眼珠子的下方,甚至能看见肌肉的经络,他的脸还在向外渗着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