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毕竟是个心理医生。”
骆子承也不刻意回避什么:“她四岁的时候父亲离开了。”
冯学文挑了挑眉,却依旧蹙着眉低头思忖。
“看来她是把你当爸爸了,感情寄托,听过吧……咳咳,好好好,我认真我认真!”
冯学文的满嘴胡诌被骆子承一个眼神强行制止了,吓得他赶紧喝了口茶压压惊。
“其实她很聪明,如果在平时我也不会发现。”冯学文正了正身体,显得严肃许多。
“我知道。”骆子承淡淡回答,低垂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听说她妈妈也是医生。”
“嗯,叫祁砾雪,华大医院的外科医生。”
“原来是她。”冯学文点头,“说起来还是我学姐呢!”
“她的状况严重吗?”骆子承又将话题转了过去。
“我没有深入了解过,不能轻易定夺。既然你们早就知道,想是以前就做过相关的治疗吧,但是效果如何……当事人极度排斥我们也是很难介入的。如果是个大人,我们可以从不同方面引导,但如果是一个孩子,不能暗示太多。”
冯学文见骆子承沉默,安慰道:“你也别太操心,你不是一样过来了吗?”
看见他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骆子承就知道不该跟他讨论什么正经的事。
“我也算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护着那孩子了。”冯学文在骆子承一双冷眼将他冻死前开口,“惺惺相惜!”
“放心吧,可别小看女性的心理承受力。何况我发现你在她身边就是最好的安定剂。”冯文学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场不论之恋!走了!”
冯学文逃一般关上门,只剩骆子承眯眼冻死人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