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才受了伤……”
“罗旭,我的话不需要重复第二次!”骆子承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罗旭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骆子承失控,就算有关他母亲的事骆子承也能默默舔舐伤口,然后运筹帷幄,不紧不慢与那些人周旋。
唯独在宛小姐的事上,他总是不复淡定从容。
这次,应该不差了。
“是,承少。马上去办。”
……
冯学文办公室里。
“祈霂宛在祁砾雪心里很脆弱,很单纯,所以才这么保护她。”冯学文的办公室里摆了奇怪的瓶瓶罐罐,后面还有一面墙的书籍。
“所以?”骆子承找了一处能落脚的地,半倚靠在一张桌子上,周身黑沉的压抑气息。
“所以,”冯学文放下手中的笔,偏头看着他,“祁砾雪的经历告诉她,祈霂宛和你在一起是错误的。”
“这件事没有对错。”骆子承不同意他的说法。
“但是就如她说的一样,和爱情无关,只是你们的身份,你的身份。她不会让她的女儿这么辛苦,跟你在一起,会遭到无数非议。”冯学文双手交叉放在腹前,“而这些中伤的话不一定会传到你的耳里,但一定会传到祈霂宛的耳里。”
“知道为什么公众人物有不少人患抑郁症吗?”冯学文问了一句,见他面色并不好,“因为舆论和压力。”
不能小看闲言碎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