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这里把你绑架……”修耐泽尔继续说道,“你觉得会对战争起到多大的影响吗?”
“你身后那块木头脑袋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否则他早就加入黑骑士团了。”我用眼角瞥了一下朱雀,后者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
“说得也是呢,不过竟然为了私人感情身处敌阵,你还真是不成熟啊。”修耐泽尔笑道,“你这样子,是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统治者的。”
“我觉得没有感情的冷酷政治才没有身为统治者的自觉呢。”我看着他的笑脸说道,“特别是那种装出来的笑脸。”
“说不定你说得没错呢。”修耐泽尔意外地没有反驳。
“言归正传,你所说的是真的吗?”我沉声说道,“贞德还活着?”
“明明只要不顾她的死活强行攻破帝都就可以了,偏偏还要为了一个女人以身犯险。”修耐泽尔不以为然地说道。
“她在哪里?”
“具体的位置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的人最多把你送到白羊宫,后面的路,只有你自己去走了。”
“那么你呢?准备坐山观虎斗吗?”开口道。
“还真是不饶人啊,不过我还有自己需要去做的事情。”修耐泽尔另有所指地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把你的情报信以为真的收下了。”我站起身来。
“我让枢木卿送你一程吧。”
“想偷偷在我后面开一枪吗?”我冷淡地说道。
“别那么说嘛,我好歹是你的哥哥吧。”修耐泽尔微笑地说道。
“那么,告辞。”我和朝外走去。
“要小心。”
几不可闻的声音让我以为自己耳朵的错觉,转过头去,修耐泽尔依旧是那招牌式的笑容,只有朱雀看向他的诧异眼神让我确定了刚刚所听到的一切。
他是那个修耐泽尔,那个狐狸一般狡猾的修耐泽尔,所说的话没有几句可以当真的。即使如此,刚刚的声音却远远不是这样。
他究竟是怎样的意图,我已经不再去琢磨,我只知道刚刚那句话,他是发自内心的。
“走了,。”
这一次,我不再回头。
看着我走出门去,修耐泽尔也站起身来看向窗外。
“殿下,已经没有时间了……”朱雀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你觉得为什么刚刚他没有对我使用GEASS呢?”修耐泽尔没头没脑地说道。
“大概是因为不敢吧。”毕竟有朱雀这个保镖在场。
“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修耐泽尔突然笑了出来,“你有亲兄弟或者姐妹吗?”
朱雀摇了摇头。
“那么你是不会明白的。”修耐泽尔说完一转身,“走吧,该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去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