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就算是猫玉,看到这一幕也不由的爆了粗口。
他之前之所以会去帮着孙晓解决那妖王黑鲤,便是因为他认定了此时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妖?)能阻碍取得优胜。而他去,也有相当一部分是为了看着孙晓,不让他捣乱的意思在其中。
而南宫洼人?在猫玉看来,不过就是个与公主有一些幼时的渊缘本身实力却不过刚刚侯阶,与小丑没什么区别的小角色罢了。他凭什么能打得过手持岚海神钟的钟河?凭什么能一举夺魁?
与猫玉想法一样想法的人很多,准确的说,台下的所有人几乎都是这般想的,包括那钟河。
直到现在,钟河还是处于一种发懵的状态,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出现在场外的,究竟是如何输掉的。
“你耍懒!”
钟河神情激动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对着台上那明显做作的和风微笑着的南宫洼人喊道。
“钟兄,你输了。”
南宫洼人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了一柄折扇,轻摇着语气淡然的居高临下对着钟河说道。但其话语中那压不住的小人得志的心态却是隐隐显露了出来。
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要知道,在台下观战的人群,并不单单只有渔线国的大臣官吏,还有他们的家属,其中不乏一些心中极为仰慕那虎子钟河的妙龄女子。少女怀春,纷纷怒斥着台上的南宫洼人,叫嚷着之前的比赛不作数,对钟公子太过不公,要重新来过。
“重来?重来好啊,那我也申请重来好了。”
一道声音传出,待人们看清那发出声音之人的相貌时,霎时间,吵闹渐息。无他,只因此人正是那连胜十一场,最后败于将子钟河的那个一号。
当然,说是败给了钟河那也并不尽然,单论实力的话,在场的人,包括那些春妈妈少女也都心知肚明两人间的差距。只是钟河拥有一口神钟,如此而已。众人看着他,眼神复杂。
对于众人的注视,孙晓一点都没有在意,有些嘲弄的笑道:“怎么,不是要重来比赛吗?正好我也想重来诶,之前的赛制确实太不公平了,怎么样吴大人?”
吴大人也就是那司礼大臣。
吴大人此刻的心情有些五味杂陈的,看了看台上春风得意的南宫洼人,与台下羞恼异常的钟河,还有那摆明着不怕事儿大的一号,终究还是轻叹了口气的高声道:“本次……”
“且慢!”
一道很没有礼貌的声音打断了吴大人的话语,这是钟河的声音。
“嗯?”吴大人询问的目光向着钟河看去,隐隐透着一些不悦。
钟河看到了司礼大臣眼中的不悦,知道自己这失礼的表现让其不喜,但却丝毫都不在意。司礼大臣?不过是那群躲在父帅庇护之下的懦弱文官之一而已,平时也就罢了,在这种时候又怎用得着在意他的感受?
“小子以为,之前那场比试应该重新来过。”钟河语气非常冷硬的说道。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钟河。原来这虎父虎子的钟公子,竟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吗?
有些事情,别人可以说,当事人却不能说。就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