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蝉他们遇见的只是一个被其他雪尸咬了的陌生女人,看她的样子和木屋里的东西,她应该是一位来雪山探险然后不幸被雪尸咬到了的人。
林育如同咋日一样拿出东西开始煮饭,今日倒不用咋天一样,费时费力搭帐篷,这就是能在雪山中找到了木屋的好处。
抱着死者为大的态度,安长蝉想知道她是谁,这样才好给她的家人交代。
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旅行包,里面有很多急救药品,云南白药创可贴,止痛药和消炎药,还有很多种,其中有一部4g手机,不过好像关机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双绣花鞋,上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整个布料是红色的。
从接触到手那一刻起,安长蝉就发现了藏在鞋里的一个家伙,正好现在时间充裕,安长蝉到是产生了刨根究底的想法。
一只手拿着绣花鞋,另一只手取过符咒贴在鞋上,不一会鞋子就冒起来白烟,又过了一会一个和外面那个死去的女孩一模一样的女人浮现出来。
她刚一出现,就对安长蝉跪下,嘴里念念有词道:“求大师饶命,求大师饶命!”
安长蝉没有那一刻有现在这么想知道一件事,为何她与外面的雪尸长的一模一样,“你是谁?”
“小女子谦楠寒,家住平阳镇,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如果公子你不嫌弃,我可以侍奉公子你一晚。”
“你把我想龌龊了,你可能遇到过打你主意的坏人,但是本公子是好人,你记住了。”
“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公子。”
“别搞这一套了,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绣花鞋里?还有为什么外面那女子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还在做饭的林育早就看到了绣花鞋里出现的女人,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她跟外面的女孩一模一样,对于绣花鞋这件事他倒没多上心头,毕竟关于绣花鞋的诡事也不少咯!
看着与外面那个死去的女孩一模一样的女人,林育拉过安长蝉,让她在炉灶旁边讲,正好也烘火驱寒。
民国时期,平阳镇内的地主家里,军阀何林独子何子尧上门提亲。
看着何子尧上门提亲,激动的谦老爷是连续两天没睡着,那时候只要你跟军阀搞上关系,基本上你就不用考虑生死问题。
何子尧是何林的宝贝儿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看上了自家闺女,但只要跟他何少帅搞上关系,他谦天龙是真正的化蛟为龙了。
何子尧的提亲很顺利,其实谦楠寒早在北平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何子尧。
他们在大学期间学习其他人一样,谈起了恋爱,这要隔以前是不可能的。
两人的感情升温的很快,就在最后一年,谦楠寒决定去外国留学,何子尧则是被何林叫回军队,在谦楠寒离开的前一晚,何子尧把自己灌醉了,意识不清中进入了谦楠寒的房间里。
等到隔日一早,谦楠寒早已经上了轮船离开大陆,留下给何子尧的只剩下床头柜上的一封信。
“子尧我走了,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但我心意已决,我很抱歉没能留在国内陪你,我知道咋晚你是无意的,三年后我等你娶我。”
何子尧望着叠得好好的衣服,还有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陷入沉思。
明天正好是谦楠寒回来的日子,何子尧想跟她一个惊喜,三年之期已到,他真的好想谦楠寒。
三年里两人虽然陆陆续续有书信来往,但纸短情长,一张纸里写不下所有的情感与思念。
一星期后良辰吉日,谦楠寒与何子尧如愿以偿结婚,那一日他的郎官骑着红枣马走在花轿前,她总是偷偷新开花帘,偷瞄着何子尧高大的身影。
他身着军服是那么多帅气,夜晚她按照老祖宗的规矩等着她的新郎官掀盖头,等了大半个时辰,何子尧喝的醉醺醺的走进洞房。
何子尧端起酒杯递到我手上,另一只交接在一起,我们喝下了交杯酒。
他轻轻的掀开了红盖头,我从他清澈的眼神中看出了满满的思念。
他脱去衣服,把我推倒在床上,他的嘴唇印在我的锁骨上,那还是我们第一次真真正正清醒中进行男女之事。
洞房花烛明,舞馀双燕轻。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成婚后,公公婆婆对谦楠寒很好,怎么说也是他们宝贝儿子看上的女人,而且人还孝顺。
何子尧很多时间里都陪着谦楠寒回娘家,他知道她可能一时之间习惯不了离开养育了自己20年的老屋和人。
一年后谦楠寒为何子尧生育一对子女,同时因为她在国外留过学,所以很多时候除了床上,其它事情谦楠寒也能跟他谈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