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和乐正拓做这件事?”云歆之心中一阵郁堵,微抬起头,眼瞳凝出最纯粹的宝蓝。
看着她迷离蒙水的双眼,理智早已在这片浅尝辄止中消磨殆尽。听到这两声低喑,竟还不忘刺她一句:“我这样,你觉得对不起他了是吗?”
“不……不!”云歆之的手还放在她胸前,被这样撩弄侵略,理智早已溃不成军。体内烧起的莫名大火一阵高过一阵,琉婉云忍不住轻唔:“我,我和他是,是交易!只为拿解药!”
“我需要你去帮我拿解药吗!”他恨恨出声,语调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冽,如清晨初醒,闷闷的带着鼻音:“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我不喜欢他!”他的指尖乱捏,琉婉云颤抖着尖叫起来:“师父,我,我难受!”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就不难受了?为了交易,就嫁给他,做他的女人?!”云歆之蓦地又想起清晨看到的婚礼,二人大红的喜袍携手前行,那么相映生辉。
“崩这么紧,是不想我碰你了?”他眼底瞬间蹿出怒意,双手一扯,直接将琉婉云身上本就轻薄的大红衣袍撕成两半!
她里面穿了同色牡丹吐蕊的肚兜,印出下面丰挺的轮廓,让他稍稍压下的谷欠念又熊熊燃烧起来。
“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
琉婉云脸红如血,眼中逼出许多泪。她真的快要死了,浑身都在发烫,体内的热火乱拱。
说不上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她只能在床上扭曲着挣扎,用尚存的意识无力抗议。肚兜被她搓的歪歪斜斜,艳红的亵裤都歪在跨上,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
她很想将云歆之一把推开,但体内燃烧的火苗却让她更想将他紧紧抱住纠缠,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只有坏女人才会有这种放荡的念头吧?她现在的感觉,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我,我是坏女人,师父……不该碰我!”她双手牢牢抓住云歆之又欲探索上她身体的双手,声音如喘息一般娇柔无力:“师父,饶了徒儿吧!”
“饶了你?做梦!”
她满脸飞霞,眼波迷离,神态似羞似嗔,她的身躯还在他身下乱扭,来来回回春光更是泄露无数。云歆之忽然笑了下,高涨的忄青谷欠让他只想将她收为己有。
他反手将他可怜小徒儿的双手按在床上,毫不怜香惜玉的重新噙住她微肿的唇:“做我的女人,这是,对你的惩罚……”
“师……师父!”
“师父……师父……这惩罚,这惩罚……”
“师父,云儿,云儿好热?!”
琉婉云无意识的一遍遍低声嘤咛,脑中又回归最初的那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