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谁额”紫煌,哦不,羽绝看了看他身上的银白色锁链,锁链在光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
“想说就说。”真·紫煌扭了扭身子,寻了一个比较好的位置,再度低下头。
“你是被谁囚禁的?还有你这是在干什么?”羽绝挑了挑眉,怎么有种他在的感觉?
“被你囚禁。我在睡觉。”
羽绝摸了摸额头,啧,猜对了。不对,“我囚禁得你?”
真·紫煌对羽绝忽然提高声音的行为表示很不满,皱了皱眉头,一双眼睛盯得羽绝有些发毛,羽绝感觉有些不妙,强笑了一下,“咳咳,那个,我只是略感惊讶。我能知道我为什么囚禁你吗?”
“呵,谁教得你礼仪?”
“自学”
“生活得不好啊。”
“为什么这样说?”
“呵,我为什么告诉你。”平淡的语气表示主人一点不想知道为什么。忽然,他又抬起了头,“哦,对了。你可以给我解开这链子了。”
“怎么解?”其实他想说为什么要帮他解,但一出口就成这样了。
“用手解。”紫煌一点都不想再看白痴了,而后又说,“你能直接走过来。”
羽绝迟疑地移到了一处,前面就是看不见底的黑色深渊了,而且,这与彼岸隔得也有三米,还不能用灵力。真的能走过去吗?羽绝缓缓地向前踏了一步,额,挺踏实。然后迅速跑到了紫煌身边,正式解救了紫煌,开始了两人保护世界的旅程。
请将“才怪。”接在上一句的后面,即我想表达的意思。
真正的情况是这样的:
羽绝抬起手,好不容易勾到了那铁链,踮着脚尖,努力地试图将链子解开,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他不需要去解那条链子,他更应该做的是:迅速逃离这里。但为时已晚,羽绝的眼睛对上紫煌那双浅色的紫眸,没有丝毫情感的眼睛在此时浸上了温柔的笑意,柔情似水,更是俊美如斯,而羽绝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神似乎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可是那完美的、不可挑剔的、骨节分明的,甚至上面还挂着银色锁链的手就掐在了他的喉咙上,一点一点的收紧,却又不曾致命。但另一只手上却拿着一把剑,一把无色的却又散发着浅金色光芒的宝剑就刺在他的心间,鲜红的血液一点一点勾勒出了这剑的形体,古朴的、优雅的,更有着寒冷而血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