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下去吗？”飘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想说些什么，却也无能为力。他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个人。
“呵，这个答案还真是显而易见呢。”
他在心里笑了笑，确实显而易见。他闭上了眼睛，那个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他陷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是一个普通人，有着一个普通的家，但却夫妻和睦，膝下有一子，后来他阴差阳错又成了小丑。但他是小丑吗？是也不是。小丑只存在于舞台之上，不是吗？他追求不高，普普通通的就好。
只是，忽然梦碎了。妻儿充满笑意的脸碎了，像玻璃一样。他陷入了黑暗，像处于沼泽中一样，难以呼吸。他痛苦的挣扎，企求着救赎，却被火焰吞噬。
“啊——”凄厉的叫声打破了山谷的寂静，群群的鸟儿飞向了他方。
……
羽绝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修仙人的街市称不上多冷清，毕竟他也没去过凡尘的大街，自然也就不会有对比。
这是迎面走来一行人，其领头的是名女子，不巧与羽绝撞在了一起。而更不巧的是，这名女子就是夏颜。
夏颜皱了皱眉，看着羽绝，羽绝也正看着夏颜。身后一名女子伸出手中的剑抵在了羽绝的胸膛上，义正言辞的说道：“管好你的那双眼，不然……”
“不然就怎样？完了我的眼？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暴力。”羽绝笑着看向那名女子，见女子气红了脸，顿了顿又道：“不和你这小丫头片子计较，老夫是见你们有血光之灾，才前来相谈。”
那女子冷哼了一声：“我看你这小子才有血光之灾，还自称老夫！真是不要脸。”
“素玚，”夏颜喝了一声，女子咬了咬唇，退了回来。夏颜看向了羽绝：“说。”冰冷的语气和那锋利的眼神让羽绝想到了丛林的野兽，只是。羽绝笑了笑，有个人很喜欢一点一点的让野兽成为家猫。
羽绝说道：“灾祸的来源，有人不想知道。灾祸的解决，所有人都愿意知道。”
“所以呢？别浪费人时间好不好！”素玚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