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直在犹豫，秦皓然善良的让我害怕。”秦羽自嘲的冷笑一声，“可是没想到，最后我还是杀了他。”
在她真正把秦皓然当作至亲之后。
这样无疑是挖心之痛。
江雨寒轻轻地拍了拍秦羽的肩膀，动作轻柔无比，“秦羽，有时候一些事情想不明白的时候，你不妨把这些都当作是天意，都是命运。”
秦羽红唇轻抿，在墓碑前站着许久，最后将秦皓然最爱的白百合，放在他墓碑前。
“皓然，我会让伤害你的人，下去给你赔罪。”秦羽声音冰冷严肃，宛如用生命在宣誓。
她会付出一切代价，把钟离杀了。
江雨寒本想带着秦羽回去，秦羽一上车，却忽然问：“韩雪在哪？”
江雨寒闻言一愣，然后如实道：“在精神病院，她已经精神失常。”
“带我去。”话落，秦羽轻轻地闭上眼。
江雨寒面色凝重，却没有拒绝，还是带着秦羽去了。
他回来后，找到了东躲西藏的韩雪，那时候她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他因为找不到秦羽，还对她用刑逼供，后来韩雪完全的疯了。
他原本想把她杀了，可是转念一想，让她每天痛苦的活着，比死亡更可悲。
江雨寒用余光看了一眼秦羽，她在闭目养神，其实从在御尊那里离开之后，她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紧绷的神经也让她无法休息。
一个小时的车程，抵达了韩雪所在的疗养院。
江雨寒让人安排了对韩雪的探视，在一间独立特殊的房间里，韩雪穿着一身白色的病号服，手上被用软胶手铐固定，因为她有一定程度的暴力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