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还让我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龙焱把照片扔在了水面上，御夜一看，正是秦羽摸着他脑袋的一瞬。
“……”这么掉形象的照片竟然被拍下来，也是够了。
龙焱冷冷地嘲讽，“原来你也会害羞，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御夜：“……”
“龙少爷，你有点过了。”御夜声音也冷硬·起来了，“你派人跟踪我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行踪，难道不正常吗？”龙焱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御夜冷笑，“我和你无亲无故的，不需要你操心我的行踪。”
“无亲无故？”龙焱声音更加冷了，一手掐住御夜的下巴，“你就这么觉得？”
龙焱的动作让御夜微微不悦，就跟对待一个女人一样，他拍开龙焱的手，轻嗤一声，“不然你觉得是什么？我姓御你姓龙，我们家族也没有姓龙的亲戚，你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指的是感情上。”龙焱咬了咬牙，御夜伶牙俐齿他不是没有领教过。
御夜还真的做出样子认真思考了三十秒，不太确定的语气问：“炮……朋友？”
龙焱：“……”
御夜看着龙焱吃瘪的模样，心情又好了几分，语气轻松道：“龙焱，你缠着我这么久，我没翻脸已经不错了，今晚干脆说开吧，我喜欢女的，不喜欢男的，更不喜欢一个把我当女人的男的。”
“你要是愿意，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
龙焱脸色阴暗，“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