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话，那边的顾墨呈直接一眼扫了过来，“会说话吗？”
“哈哈。”干笑了两声，乐乐问，“老大啊，你们这个是要在医院里躺着，还是回家休养？”
“回家！”陆一澜很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
在医院观察了两天，陆一澜除了断了一条腿，倒也没有什么其它后遗症。
出院之后，陆一澜的行动被限制了，刚断腿，她上厕所，洗澡，起床，等等行为，都很受限制。她现在算是明白了顾墨呈那句话的意思。
他照顾不来她。
想想，高大的顾墨呈来给她脱裤子，陆一澜怎么都受不了。
乐乐觉得陆一澜很奇怪，也很能自娱自乐，“小公主，你在笑什么啊？”
“啊，没什么。”陆一澜有些脸红，“我就是随便想想然后挺开心。”
乐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点你和老大真像。”
“想什么？”
“你和老大都喜欢自娱自乐啊，他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念念叨叨什么东西，老大说，这样能让他冷静下来。”乐乐暗自笑笑，“大概是因为我们这行，手都不干净，所以要念念佛经来消消罪恶。”
“是吗？”陆一澜点点点，她记得她在小说里没写过顾墨呈……是一个喜欢念经的人啊。
奇怪。
夜，陆一澜睡着了。
乐乐去了书房，“老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嗯。”顾墨呈站起身，“我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