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高兴,又趁着离小挽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秦繁便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老酒,与众人共饮。
起初,碍于长幼辈分,大家喝酒说话倒还算懂得分寸,不过三下两下便被那陈年的老酒绕得头脑发晕,这些矜持便也抛到了脑后。
待酒喝的差不多的时候,还是秦繁提醒:“丫头,你这身子才刚恢复,可别再喝了。”
离小挽撇嘴:“曾外祖父怎的这般小气,是怕我把你的陈酿都喝完了不成。”
秦繁揉了揉离小挽的头发:“这酒,你是真的不能再喝了,若实在想喝,等你身子好利索了,从我酒窖中搬些回皇宫便是,你能搬得了多少就搬走多少。”
离小挽喝的却是有些上了头,倒也听话的放了酒杯,嘴上说着好好好,心中却是打定注意,等明个儿身子好了,可要好好的喝他的陈酿,那酒窖中的酒也是要可劲儿的搬回皇宫的。
还别说,偌大的大周王朝,离小挽也算是尝了不少的酒,竟没有一种能够及得上秦繁这些陈酿,秦繁的陈酿好喝得让素来都不喜沾酒的冷奕都喝的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