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了?这难道就不算行走江湖了吗?再说了,你也不比我好哪里去。”杨安素来便喜以‘江湖人’自居,此番赵景洲驳了他的面子,当下有些着急:“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一样吗?这次要不是你父亲就着我父亲为我准备的后面那一堆,你身后跟着的恐怕也不会比我的少吧!”
“所以啊,我从不自居自己是江湖人,像我们这样的子弟,无论是修文或是修武,到头来不还是要入仕任职。终究是有着官府身份,又称什么江湖人,再者江湖人素来不喜我们官僚,这又是何必?”
“你知我素不喜爱官场,便要来揭我伤痛,你这是在报复我方才揭你伤疤叫你难看的仇吧?”
“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何人,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赵景洲知道杨安虽然这么说却并未真的这么想,他这人只是性子比较直爽罢了,自然不会将他说的往心里去。
离小挽方才憋住的笑意,此刻终于是再也憋不住,‘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这两人表面上看似是唇枪舌战的。
但一看就知道关系非同一般,她好久都没有遇到这般有趣的人了,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将杨安当作了自己的朋友。
在朋友面前,离小挽自然没有了之前的防备,整个人也不再端着。
“晚公子竟也与景洲一样取笑我。”杨安嘴上嗔怪着,脸上却是带着笑意。
这晚公子似乎已经将他与景洲当作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