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门景王的声音又传来“白大人,以后没事就不用老是来请安了。”
“知道了吗?”最后这几个字突然语气一冷,让白林身体僵硬。
话都说得如此明显了,意思就是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别管。
“是”
白林出了花楼舒了口气,才惊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林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花楼,又快速离开。
心里嘀咕着:“果然关丞相猜测的是对的,看来这案子是不会有真相了。关丞相为了救我耽误了性命,而我却不能继续插手此案。不能查出凶手为他报仇,到底是我有愧与他啊!哎。。。。。”
有些人自以为可以滴水不漏,却不知早已经水流成河了。
这边白林刚走,房间里就突然多出来一个穿着黑衣的人。
黑衣人站的地方比较暗,刚好烛光照到脖子处。
脸部刚好影藏在暗处看不清楚,一身黑衣身体修长双手背看着落封。
“你倒是放心。”声音沙哑就像喉管破裂了一样。
“呵,他不敢,除非他想找死。”景王冷笑一声自信地回看过去。
听他这般说暗处的人没有接话,而是转入正题“这次你打算怎么把这事化解掉?”
景王看了他一眼,收起脸上的笑意。
重新到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直到一杯见底才开口“父皇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所以我必须得有个替罪羊。这样才能洗脱我的嫌疑,才能让父皇继续对我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