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言曜难受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干呕。
顾天雪帮不上忙，也愧疚自己弄脏了地毯，赶紧蹲到律言曜的身边，推了推律言曜，“你起来吧，我扶你出去，不然，我叫佣人进来，快快的换张地毯？”
顾天雪说着，就伸手去擦律言曜额头上的颜料。
律言曜拉住了顾天雪的手，还没说什么，就晕了过去。
有那么一瞬，顾天雪心里有点欣喜，觉得自己可以逃了。
很快，顾天雪就恢复了理智，赶紧叫了家庭医生进来。
医生和男佣，带着手套，穿着全套的清洁服，将律言曜抬上了床。
只是律言曜的手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她根本脱离不开。
顾天雪也很紧张很累，顾天雪恍恍惚惚歪着头，在律言曜床边睡了过去。
顾天雪不敢去床上，她的脸上和手上都沾着颜料，就连衣服上都沾了颜料，顾天雪怕律言曜醒来又发脾气。
迷蒙之间，顾天雪听到律言曜口中喃喃自语，“脏。”
顾天雪还以为律言曜嫌弃她呢，顾天雪头皮发麻，律言曜的洁癖怎么这么严重？
顾天雪想缩回自己的手，只是，律言曜紧紧的握着顾天雪的手，一点都不肯松手。
而顾天雪终于听清楚了律言曜口中的话，“我脏，我染脏了这个世界。”
顾天雪眼睛猛的睁大。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