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顾天雪瞬间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秦绵音点点头，“我听说赵老要收一个关门弟子，便想试试自己有没有这个荣幸。”
“你肯定可以。”律言曜肯定的说道。
顾天雪的脸色有些奇怪。
秦绵音看着顾天雪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顾天雪看着秦绵音才说道，“赵老那边是要层层选拔吧？”
秦绵音点点头。
“赵老前天跟我说，最后，他会选出一个人，然后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进行选择，最终决定他的关门弟子。”
“啊？”秦绵音立刻有些苦恼，“这么说，我要和天雪你竞争？那我还是不要参加比赛了吧，我可不想和天雪你竞争，免得伤了我们两个的感情。”
秦绵音这番以退为进的话，立刻让顾天雪陷入了不利的境地，如果顾天雪默认了，那就是说她为得到这个关门弟子，宁愿伤了她和秦绵音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说实话，顾天雪倒是不怕伤到她和秦绵音的感情，毕竟，她和秦绵音没有感情……
只是，律言曜恐怕……
律言曜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显然是在思考。
秦绵音的话顾天雪没有接，秦绵音看了眼模样乖巧，低头吃饭的顾天雪，瞬间觉得，顾天雪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而且，看起来，顾天雪对赵老的关门弟子也是势在必得。
那可怎么办呢？顾天雪的画画功底和履历表都比她的要漂亮好多。
原本，她就没期待自己的水平能让赵老看上，她一直都想靠律言曜走后门得到赵老的青睐的。所以，她才会在一回国就找到了律言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