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浮忍,什么时候胳膊肘往外拐了,离洛在心里暗语,随即小声问道:“你生气了?你别误会,我以后都不去找桑何了,他不会再喝我的血了,不信你看,脖子上没有咬痕。”
离洛拉开衣领给他看,言玦还是无动于衷,一脸冷色。
好像摊上大事了!
离洛“啊”的一声,捂着心口那里作痛苦状,叫唤道:“好痛,心好像裂开了,啊我又要死了…言玦……”
言玦拉她进殿,关上门。
离洛靠着木柱可怜巴巴地望他,言玦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轻柔摩挲几下,然后放开问道:“你大晚上去找别的男人,你说我会不会生气?”
“会…唔…”
言玦吻住她又放开,问:“你知不知道我会吃醋?”
“知…唔…”
言玦吻住她。
“你刚说你的心裂开了,我这样能不能让它愈合?”
“应该…唔…”
言玦又吻了她。
怎么感觉心好甜,明明就不舍得责怪她,还摆出一副冷脸。
离洛正欢喜着,言玦便将她横抱在怀朝床榻去,离洛面色大变,急急问道:“你要做什么?”
言玦眉目生辉,“春宵一刻,做该做的事。”
离洛慌乱之余,脸颊竟还抹上一层红晕,没出息啊没出息,可这发展也太快了点,她一
时间还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