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离洛醒来照旧为言玦穿衣洗漱,言玦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两人都沉默着。
其实沉默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知道为何沉默却不愿去打破。
过了午时,离洛守着言玦睡午觉,等他睡熟了,她便掩门走去花园那边。
自昨日回来,桑何就在容府设了结界,一般妖魔闯不进来,正好她可以安然外出散散心。
前院甚是热闹,离洛在僻静的后花园也能微微听到家丁婢女的欢笑声,她寻了处凉亭坐下,手里把玩着双生佩。
本想一个人呆,桑何那厮且迈着他的大长腿走过来施施然坐在她对面,离洛忙把双生佩收在腰间。
“你俩不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吗?怎地就你在这苦相思?”
“他在午睡,我觉得屋里烦闷出来透透气而已。”
桑何疑惑地看着她说道:“从这里到厢房隔了两个院子,那屋子是有多烦让你跑这么远来透气。”
离洛拧着眉,嘴里却道:“我来赏赏花看看大自然,愉悦一下咯。”
桑何挑挑唇角,“你就不怕他又被妖怪抓了去?”
“你不是设下结界了么?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