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吗?”
满不在乎的口气让宫御的眉峰彻底挽成了疙瘩,“安小雨!”
凌烈的口气听的安小雨莫名其妙,而环住她的手臂也紧了许多,直接进了去顶楼套房的电梯。
“你要干嘛?”她挣扎了下,却丝毫不能憾动他半分,自然便乖乖任他抱着。
不等她狐疑的视线继续扫视他的脸,她便被狠狠的抛在软软的沙发上。
还来不及呼痛,小脸就被宫御粗鲁的一把扣过,正视上他愠怒含冰的眼,安小雨算是彻底丈二和尚抹不着头脑了。
“宫御…”有晕眩感开始模糊安小雨的意识,可面对他眼底充斥的那一股色泽,她强撑着想要看懂。
漆黑的瞳色像是在幽深的水潭扎进了一颗石子,你不知道它表达的是打破平静的愤怒还是心情起伏的涟漪。
“为什么?”
安小雨眨了眨眼眸,奇怪的看着他,根本不明白他的问题。
“不管我如何,为什么都不曾看见你为我掉过一滴眼泪,哭一次?”
“…”
安小雨了然,眉毛轻轻挽起,不知该如何作答。
下颚的疼痛又猛了些,眉心生出褶皱,静静的看了宫御半晌,“哭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说那些过分的话?”
宫御怔愣,唇想启又缓缓闭上,只对视着她带着狐疑,不含一丝杂质的澈瞳,心情开始复杂…
“既然哭了也改变不了的事,我为什么要哭?”挥开他禁锢的手,安小雨心里有种说不出来是酸楚还是怨念的难受。
没哭过吗?
明明一年前听说他反复高烧,她偷偷跑去看他,看着他病态的模样时她就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