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咋回事？”
刘氏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想着咱们也别掺和了，钱氏要是发起疯到处怪人，离得远远的别让人说闲话。”
要换做以前孙谨肯定不去看热闹，不过昨晚看见的那一幕她心里很好奇。
“这样，我远远的瞧瞧去，娘你在家照看大姐。”
孙绣抢在刘氏之前说：“我不用照顾，你们去看，要是真的有事也帮着拖劝。”
孙谨认同点点头，她说的对，两夫妻打架不管是啥原因她们都不会被搅和进去，要是真的打起来了拖劝还能让人觉得孙家懂礼识大体。
不管咋样，她就是想去看看，也许两人因为林寡妇打起来。
孙谨跟刘氏赶到的时候看见钱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原本的雪地一大块都被她裹在一起，身上的衣服湿透了。
赵大牛正在一旁站着，脸板着。
还有几个人在院子里拾掇着猪，已经开始去猪毛。
要说大家看热闹的还真不多夏木，大部分人都围着猪去看了，特别是小孩子围着猪只差唱童谣了。
“活不下去啊！”
突然钱氏扯起嗓子喊起来，坐在地上双脚乱蹬。
那边收拾猪的赵大郎过来，去拉钱氏，可是她咋都不起来。
“娘大家伙都看着呢，我们都在忙活，眼看就要开膛了，你就起来别乱了好不？”
钱氏一听狠狠瞪了一眼赵大郎，撅着身子，甩开赵大郎，指着赵大牛大喊：“你别以为我就放过你了，要是让我抓着把柄看我不撕了你。”
钱氏自个爬起来往屋子里去了，赵大牛也去收拾猪了，这件事也就这样停下来。
看戏的一众人遗憾的说。
“钱氏这就完了，实在不像她。”
“你们看见没有，赵大牛变了。”
“男人被压了这么多年哪里受得住。”
“要我看钱氏继续闹下去两人也快离了。”
“不至于把，咋说也到不了这种程度。”
大家七嘴八舌，孙谨眼睛往赵大牛身上看过去，若有所思。
——
赵贤回来了，在村里找了一家人买了猪，找来二狗，明天就要杀猪。
孙谨兴奋的翻来覆去，以前就爱别人家杀猪，她在孤儿院看着很是羡慕，没想到现在自家也杀了。
赵贤的身子覆上来，大手摸到她身下，略有厚茧的大手摸到了里裤。
孙谨这会儿高兴，对他的动作没啥反应，“你说明天把猪杀了以后是不是得收拾出来把把多余的肉挂在炕上？好像眼也不多了，肉就这样挂着不放盐容易坏，对了还有……”
赵贤见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悦的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沙哑开口：“瑾儿，现在不讨论这个，咱们睡觉，嗯？”
“……”
他的手伸了一根进去，试着轻轻动了动，惹来她轻声的低吟。
孙谨更多的是惊讶，平日里在这种事上他中规中矩，哪里这样猛过，菜鸟的她也不懂啥，只知道把手放进去很脏。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