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坐满了人。
梓乔坐在律凛的旁边，双眼红肿。
来之前她已经听律凛说过，杀害宓斯安的人并不一定是神无音。
“难道你不想知道，杀害宓斯安的真正凶手到底是谁吗？”律凛这样问她。
“到底是谁？”梓乔声音沙哑。
“首先排除的是神无音。”首位上的菀医生双手相叠，轻声说道，“怨离剑制造出来的伤口，多是大小不一，形状古怪，这和他的剑身有很大关系。”
尼蒙克里思索着，“宓斯安身上的伤口，力度大小很均匀。”
“所以这些伤痕不是怨离剑造成的。”菀医生确认了一遍自己的猜测。
“您对怨离剑很熟悉？”
清淡而疏离的嗓音。
说话的人，是坐在梓乔右手边的尼洛。
原本他是没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只不过他陪同着梓乔一起回来，又被梓乔所信任。
“谈不上熟悉。”
菀医生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慢的回答，“我只是认识他的上一位术而已。”
“上一位术？”几人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话中的寒意。
“是我的一个朋友。”菀医生面无表情的说着，“天性善良，又活泼可爱，和别人成为黑术的目的不同，她只是觉得怨离一个人太孤单，想以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他。”
“以卵击石吧。”尼洛淡淡道。
“呵呵。”菀医生笑了一下，“虽然你说的难听了些，但确实是这个理。”
“我也曾天真的以为她会改变那个人。”菀医生似乎想起了那少女笑起来的模样，以及站在她身旁男子难得的温柔，可是后来“怨离剑是被诅咒的凶恶黑弑，他极其擅长玩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