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今晚的局,可能没您啥事儿。”
沈浪直言不讳道,而且今天陈婧妍的风头不对,有‘祸水’的征兆。
沈浪并不愿意在今晚这样一场看似随机但实则十分重要的饭局中带着一颗定时炸弹。
不爆倒好,一旦爆炸,以她的威力,方圆十里都能被移平。
这就是灭绝的威力。
“只要是你的局,就一定跟我有关。”
陈婧妍对沈浪的拒绝不以为意:
“因为我是你的上司兼股东,我有权参与。”
沈浪尴尬一笑,心说算了。
所谓拿人的手短,说的就是这个?
于是沈浪报了地址后,陈婧妍熟门熟路地便找到了威斯登的所在。
“待会儿上去之后,你不要胡闹乱来,这个饭局可能比较重要。”
何老板的公司是债权人,他手里所掌握的情报弄不好比警察还多,跟他打好交道非常重要。
“胡闹?乱来?”
陈婧妍笑了笑:
“沈浪,你以为这是在跟谁说话?”
而且我陈婧妍什么时候胡闹过了?
沈浪不想反驳,笑而不语。
不一会儿,沈浪与陈婧妍抵达了刘畅秘书指定好的3包房,推门而入,一眼便能看见何生劲坐在主位上,他的左右手边还各自坐着两位头发花白、仙风道骨的两位老人。
看起来像是现代社会中隐匿在道观中修行的道士。
何生劲看见沈浪到来,并未起身迎接,只是随手伸出来指了个位置,道:
“那边的位置,随便坐。”
说完,何生劲便对着两位世外高人指点沈浪。
两位高人听完,也将沈浪上下打量了一眼,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沈浪被人指手画脚,感觉有些不舒服,便问道:
“何老板,你们今晚找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看我一眼吧?还是说,您找王老板有事?”
何生劲将自己的左手只在椅子扶手上,然后以左拳支撑起自己典雅的脑袋,道:
“我今晚找你来,当然不可能会跟王传幻那个农民工有关系,你要是那农民工的徒弟,也才是见鬼了。”
何生劲完全不掩饰自己对王传幻的鄙视:
“那天诗会过去之后,我回头将你的那句诗说给了我的两位师父听,他们似乎觉得,你的诗,其实不过尔尔……”
不过尔尔?
这个评价,沈浪真的乐了:
“两位大师,真的好大的口气?”
坐何生劲右手边的那位道士模样的老人先给沈浪作了个揖,然后说道:
“不可否认,小兄弟你的文才在同龄人中确实算是出众,但是单凭你那一句所谓的‘残句’,我不认为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
右边老人说完,左边的道士也很快补上:
“确实如此,你这句诗虽然对仗平仄工整,但是实际上只是空泛写景,对古典文学只要掌握足够,认识足够多的生僻字眼,写出这样的诗句,并不算难。”
“敢问两位道长,怎么称呼?”
沈浪从来没跟这样的道士打过交道,所以先问一问对方的姓氏来历。
“贫道武功山仙云观的观主,道号合谷。”右边道人如是说道。
“贫道同样来自仙云观,道号合露。”左边的老道士如是说道。
沈浪弄清一二后,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