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在我出生之前……就过世了……娘没有……告诉我他是谁……”商舒清憋了半天，才这么说道。
施霏好奇地问道：“哦？是么？你娘都没有告诉过你的父亲的事情？”
商舒清微微垂下了头，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更小了，“没有……”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外人，娘不喜欢自己，哥哥也不喜欢自己。她觉得哥哥和娘才是一家人，自己只是一个插足的人。
“好吧。那你的母亲是谁？”施霏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我的母亲是……”商舒清又开始结巴了。
“……”殷安澜有些无语地看着商舒清。
“她到底是怎么了？”慕迷璃有些不解地问道。
“大概是她的母亲……名声不是太好吧……怕被误会。”殷安澜把头凑近慕迷璃，压低声音说道，能想到的理由这有这么一个人。
慕迷璃点了点头。
“我的母亲……她叫叫……”商舒清现在心如乱麻，不知道该怎么说，结巴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娘叫尚佳佳。”
底下的弟子们议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议论出来尚佳佳是谁。
“看起来是一个小门小户的人啊。”一个弟子的声音特别大。
商舒清耷拉着脑袋，没有开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