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里喷出来的水让她眼睛都睁不开,索性就闭上眼,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爱意的结合。
在她都快站不住的时候,傅景深才良心发现把她抱回了房间,回到床上,依旧舍不得从她体内出来,她都不知道,他有多想他。
“可以了”温乔北扭着腰,一手推着他的胸膛,示意他出去。
不过男人今晚并没有那么听话,“怎么了?不舒服?”
他的话都叫温乔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自己都能想到不论怎么回答都会掉进坑里。
舒服——好,就知道你喜欢,那么再来一次。
不舒服——那换种姿势,一定要做到让你觉得很舒服为止。
想想,就觉得腰疼。
温乔北撇了撇嘴,干脆就闭上嘴,一副无奈至极的小模样惹得身后的傅景深哈哈大笑。本来想提醒他的,自己压抑了一路都没舍得大声叫出来,他这一阵笑声,要是被齐伯听到了,那不是一样惨。
不过算了,懒得说他,她累了。
“很累?”
从鼻尖轻哼出来的声音在回答他的话,温乔北是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不用看时间都知道,应该过了两三个小时了吧。
她这个样子也让傅景深觉得很有成就感,俊脸上的笑意更深,他的手依依不舍地从她光滑的肌肤上离开,然后掀开被子下床。
“你躺着,我给你吹头发。”
回头看了眼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温乔北无奈的摇头,男人跟女人在这场持久战里真的是差距悬殊,他好像更加神清气爽了,可是自己都感觉像跟跑了一趟长征似得。
不过傅景深回来了却说,“舒服的是女人,被伺候的也是女人。”他们男人呐,有时候就是个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