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在她的视线消失不见,萧锦年依旧呆呆的站在荷花池中,一股灼烧的怒气游走在她的身上,纵使池水的冰冷也无法将她身上这股火扑灭。
“云墨染你怎么敢?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宦官竟然对北齐皇族的公主口出狂言,当真是嚣张至极!
此时萧锦年身边的侍女青竹看到自家主子狼狈的站在荷花池中,面露惊色。
“还愣着干什么,扶我上去!”
青竹刚刚伸出手,就被萧锦年狠狠的拽进了水中,把她的头狠狠的摁进淤泥。
“公主……唔……求求你,饶了奴婢。”
看到侍女无力的挣扎,听到她卑微的乞求,萧锦年似乎找到了一丝快感与平衡,对嘛,这才是奴才对主子该有的卑微,云墨染简直就是个怪胎。
她猛然将手松开,得到自由的青竹吐掉口中的污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吩咐你做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公主,一切准备妥当。”
“哈哈哈……”萧锦年笑得花枝乱颤,突兀的收住笑声,眼眸中的狠毒犹如疯长的蔓藤,把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云墨染,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坐实了这项罪名,云墨染只有被大卸八块的份了。
想到这里,萧锦年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摁着青竹的头,纵身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