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在小毛腿上蹭了蹭，还是没敢抬头看白歌。
“那啥，说了不要打我。”
“说吧，绝对不打你。”可以揍你。
“那啥，上个世界，因为那具身体承受的灵魂力到了极限，所以殿下并没能将损失的灵魂补全，因此，下一个世界要继续修炼灵魂力。”
“然后？”
“然后我可以帮你把那个棺材重新炼制。”
“下一个世界依旧是五年？”
“恩。”
“那你上一个世界为什么不将棺材重新炼制一下，让时煜在棺材里面睡了那么久？”
闻言，帝一蜷得更紧了些，拱起来的脊背还微微有些颤抖。
“那啥，我不是忘了吗。”
“恩，知道了。”
白歌龇牙，揪着帝一头顶上的猫耳朵，拎到半空中，语气阴测测的。
“看来是存心报复吧。”
帝一也不装了，破罐子破摔，瞪着白歌吼道。
“谁让你们那么对我，一点都不友爱，一点人性都没有。”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他的？”
“你还是个小屁孩儿的时候，我就被殿下捡来送给你，但你不要我，殿下只好收留了我。”
“你既然跟了他那么久，想来也是十分衷心，为什么会想着存心报复他？”
“我不是后来告诉你可以让他修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