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当然不是——”
白歌拉长了声音,看着晏卿歌注视着他的眸光变得有些暗淡,瞬间笑了开来。
“怎么可能嘛”
晏卿歌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又落回了去,眼眸如夜晚的星河一般,熠熠生辉。
“晏卿歌,这话我只说一次,你仔细听着。”
白歌神色忽然正经起来,扯住晏卿歌的衣襟,将他拉得离自己近了些。
绯色的唇瓣凑近了晏卿歌耳畔,呵气如兰。
“晏卿歌,我亦是,心悦于你。”
虽早知道白歌要说什么,但真的听到了之后却是另一番光景。
脑子一片空白,连耳边的虫鸣人声都一并忽略了去,耳中似乎只听得到那一句话。
心底似乎有股子悸动透过那层薄薄的血肉,蜿蜒着错落的血管,传递至四肢百骸,却又被外部那层纤薄的皮肤阻挡着,发泄不得。
似乎只有紧紧地拥住身前这个让他心悸的罪魁祸首,才能让他躁动的情绪有稍微缓和。
“阿绫,你既是说了,那便要做到。”
“那当然,与子携手赴老。”
“好。”
一字一句,似乎镌刻进了两人的血肉灵魂中,生死长存。
饶是白歌上一世与何时煜结过婚,有过海誓山盟,但晏卿歌这一番别有味道的誓词还是让他的心绪起伏不定。
彼此相爱的两人,即使说过再多的誓词,那一份听到誓言是的温情悸动是永远也磨灭不了的,反倒是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加浓香醇厚。
无关矫情,只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