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别人恨他恨得要死却干不了他的样子,但这并不表示他很高兴这个“别人”变成他自己。
荀修单手制住白歌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三下两下就将白歌的衣服裤子全都拔下。
又一个横抱,将人放进热水中,唇瓣凑到白歌耳边,沉声说道。
“当然,还能干……你。”
唇齿间呼出来的热气扑打在白歌耳朵上,些许酥麻从耳朵内扩散开来。
白歌精瘦的胳膊伸展开来,将荀修推到一边。
“你撩不动我,丧尸病毒破坏了我身体中许多的器官、神经,就算你没有前戏,直接来干,我也不会有什么生理上的反应的,和这样的我做(和谐)爱,比奸(和谐)尸好不了多少,所以,你确定还要?”
白歌撩起浴桶中的水花,也不看荀修,只是用死水无波般的语气将自己的身体状况一一说了出来。
“那我把这些赔给阿歌,如何?”
荀修探身握住白歌的手腕,顿时白歌就感觉自己掌心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蓄积。
接着,荀修攥着白歌的手腕,将它对准自己的胸口,笑容灼灼,如黄泉路上火焰般的彼岸花,蛊惑着看向白歌。
“就算你赔了,我也好不了,这样做,只会脏了我的手。”
白歌抬眸看着荀修,灰白的唇瓣微微勾起。
在荀修光华闪烁的眼眸下,白歌眉梢染上了凉薄的弧度,缓缓启了唇,无情的言语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利刃,直接戳进了荀修心尖的柔软处,眸中的光华一瞬散尽。
接着,白歌五指抵住近在咫尺的胸膛,缓缓攥成拳头,一下一下,缓缓地转动,欲从荀修强有力的桎梏中滑开。
只是,在逐渐的转动中,荀修的手掌不仅没有松开,反倒攥得愈发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