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多日前,小爷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这二十来天,那卫府的老父老母可是伤心得很,唯一一个儿子,就这样莫名昏迷不醒,也诊断不出什么原因,听说,卫府的妇人可是在卫兮月的床前哭昏了好几次,真是造孽。”
白歌语气中满是悲天悯人的意味,然,那双笑意藏都藏不住的眸子却真真切切地表明了白歌现在的心情很好,好到简直不能再好,连周身那股阴测测的寒气都给直接忽略了。
“欠下的情债太多,被艳鬼直接吸干精气了,确实是造孽。”
“恩,啥?”
“你不是问我他的鬼魂去哪里了吗?”
云柒面无表情,毫无起伏的眸子幽幽地盯着某只造型诡异的灰色魂体。
“哈!也有可能,想他可是从五岁开始便开始撩邻府的小妹妹,七岁就能让一大群女孩子为他打了起来,九岁开始逛青楼,十二岁就拍了青楼新竞花魁的初(和谐)夜,奉献了自己的童男身。”
“恩……那个花魁叫什么名字,让我想想……”
白歌手背撑着下巴,做冥思苦想状。
而某个被云柒定住的苦逼鬼魂,正双眸含泪、一脸可怜地朝云柒眨眼睛,希望能勾动云柒那颗柔软的小心脏。
奈何,云柒美人儿一个眼尾扫去,法印一结,他就连眼睛都不能眨了。
卫兮月没有那个心思在心底骂苏寻欢这个坑兄弟的货,他全身都不能动,只能可怜兮兮地在心里默背三十六计,期望能找到让他家柒柒美人儿消气的方法。
嘤嘤,他心里苦呀,要是知道后来会遇到他家貌美如花的柒柒美人儿,他一定会排除万难,保留童贞,将他的处男身完完整整地双手奉给他家柒柒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