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烦,郡城有一个屠夫,以前是从宫牢里面的狱头,听说对审讯女人有一定的手段,把这人交给他吧。”
“少爷,这……”
见白歌如此漫不经心就将人交给了一个曾经以折磨女人为乐趣的牢头,大烦略显犹豫。
要知道宫牢里面的牢头可不是能用变态来形容的,折磨女人尤其是狠,阴刑什么的变态刑法信手拈来。
如今要把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送给一个几十年没有开荤的老牢头,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怎么,你想要女人?”
白歌颇为玩味地看着大凡,只是那眸中的阴肆却明显昭示着他的不耐。
大烦身体一僵,背心寒气肆虐,喉咙也不自觉地上下翻滚了几下。
他怎么能忘了呢,这是他的主子,掌握他生杀大权的主子,他作为一个低贱的奴仆,即使再得主人恩宠,他还是一个仆人。
“是大烦不知分寸,妄想忤逆少爷的命令,请少爷责罚。”
“你既然想通了,那就照我说的去做吧。”
“记住,别做你不该做的事情,更别妄想用你那智商来欺骗我。”
“是是是,大烦懂得,绝对不会做自己不该做的事情。”
大烦忙不迭地开口道,脸上又恢复了那一惯的谄媚笑容,变脸速度之快,好似刚刚那一瞬间的害怕只是幻觉。
“嗯。”
白歌懒散地挥挥手,将聚集在湖心亭中的一干人马都遣散了下去。
“看你这架势,是真的有人胆大包天地给你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