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幸灾乐祸,不知道她很忙的啊,不说帮她排忧解难,还在这里看她的笑话,看样子她要去找伍哥谈谈心了。
江子晋闻言苦着脸,“让我监督是没啥问题,但是小姐,你让我和奥多卡一起受罚,这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过分吗?”初七眼一瞪,怒道:“哪里过分了,我跟你讲,我是老板,我付你工资,过分也罢,不过分也罢,你都给我憋着,不然···哼,别怪我不讲情面把你交给宴姐调教。”
江子晋简直要给她跪下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伍哥为什么说小人和女人最难弄了,因为前者是张白纸,什么都不懂;后者蛮不讲理,情绪化,根本没道理可讲;因为他作死的嘴欠,得罪了蛮不讲理又情绪化的小老板,也是心累!
“初七!初七!”是宴紫一贯张扬肆意的声音,初七抬眸看了她一眼,宴紫左手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右手抱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
直到初七走到她跟前,宴紫才小心翼翼的把鲜花放进空间纽里,又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串圆润饱满有光泽的深紫色珍珠项链,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老伍送的,漂亮吧?我跟你说,这珍珠是他从贝壳里一颗颗找出来的···老伍真有心,你是不是很羡慕我?”
“我羡慕你?”初七看着晏紫突然笑了,“我承认你这串珍珠项链是极品,但比起阿修送我的鎏金花,差远了。”
初七话音刚落,周蛋蛋就踩着轻佻的步伐跟在宴紫身后进了店里,他拨了拨额前垂下的金色,冲着初七勾唇一笑,说道:“小初七,我来看你了,高兴不?”
高兴个鬼,明明是来混吃混喝的,初七翻了个白眼给他,双手抱臂,皮笑肉不笑道:“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有何贵干?”
周蛋蛋楞了半秒钟,嘴角微微勾起,笑道:“这话听着人真不爽,说正经的,我找你帮个忙。”
周蛋蛋也是没办法才来找初七的,说起他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就恨不得去死一死,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别提多痛苦了。
初七见他眼中罕见的带着些愁闷,便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听了大半个小时周蛋蛋这段时间经历过的奇葩经历。宴紫本来还张牙舞爪的想跟初七炫耀伍子轩送她的定情信物,结果也渐渐被周蛋蛋所说的奇葩事情给吸引住了,连从厨房里走出的几人也被周蛋蛋所讲的给吸引住了。
足足说到半个小时,周蛋蛋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口热茶,才长吁一口气。临到最后,周蛋蛋才说到正题上,他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盒子塞到初七手里,沉声道,“初七啊,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拜托你了,这玩意一定要帮我收好,还有,别告诉我爷爷我来找过你,我先走了。”
周蛋蛋火急火燎的离开,若不是桌上那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杯,好像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似的。
初七垂眸看了眼样式古朴的四方形木头盒子,带着薄薄茧子的指尖划过镂空着祥云图案的盒子,勾了勾嘴角,问道,“你们说我要不要坑他一把?”
宴紫立马点点头,唯恐天下不乱道,“坑,必须坑,让这丫的三天两头跑来混吃混喝,还说我长得丑,脾气不好,弄死这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