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姜煜感觉到，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手腕下的顾清苑，从一开始的死命挣扎情绪波动很大，到后来呢，却是一派风平浪静了。
她任由自己拽着她的手腕，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大门外看着他，清亮的双眼中，却再也没有一丝亮彩了。
悲哀，痛苦，各种情绪不断地在她的眼眸中转换，到了最后，却是变成了一派的，平静无波。
甚至，他可以从她的眼神中读到，哀莫大于心死，这种让人觉得悲凉的情绪。
为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了一个问题，不是吗？
她不是很喜欢他，喜欢到可以不顾女子的自尊，一定要嫁给他；
他现在问了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想要给她机会，试着，以后和她好好相处。
这样不好吗，为什么，她还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或许吧，是他大男人的自尊心，甚至是用卑劣堆积成的自尊心。
他一出生亲娘就死了，虽然没有任何人敢在他的耳边嚼舌根，但姜煜就是知道了，他娘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青|楼女子，是他爹在逢场作戏的时候认识的。
而他，也只不过是国公爷寻|欢作乐却是没有善后好而不小心留下来的产物，是他对不起王妃的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