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塞福涅呆呆地躺在议事厅的地板上。
穹顶上的十二主神像都在看着她,对她露出嘲讽的笑。她刻意不去看宙斯的画像,她已经无法面对他了,哪怕只是画像。
哈迪斯躺在她的身侧,长臂一挥便将她搂进了怀里。
“还疼吗?”
一句话,让她的眼泪喷涌而出。
“别哭!”他轻柔地吻去她的眼泪,半是威胁半是宠溺地说道:“再哭,我还要一遍!”
虽然强忍着,可眼泪却更加汹涌了,她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可泪水却顺着指缝流出来。委屈更甚,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呜咽。
哈迪斯不再说话,只轻轻地搂着她。
他觉得自己很卑鄙。可是,他宁愿卑鄙也不想放她走。只要她留在身边,只要她留在身边,他就相信一定会让她爱上他,一定会。
无奈地叹口气,他抱起她,瞬移到寝宫里的浴室。
轻轻将她放进温泉里,他也坐了进去,掬起水轻柔地帮她擦洗身体。
珀尔塞福涅则目光呆滞地任他摆弄着,许久许久,直到被他抱进天鹅绒织就的大床上。
“别……!”
她清醒过来,阻止了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
可哈迪斯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要让你记住我!”
“你觉得我还会忘吗?”
她的声音里尽是颤抖。
“我要你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想别人!”
“好……!”她点着头,此时他只要能放过她,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
泪水却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流下,滴在天鹅绒的毯子上,一片冰凉。
他看着她,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埋头把她眼角的泪痕吻干。
他不无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我比不上他吗?”
对,因为我爱他!
珀尔塞福涅心里想着,表面上却不住地摇头。
她觉得自己很懦弱,很肮脏。她明明可以在他进入的时候自杀的,她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现在她该怎么办呢?怎么办?继续面对这个可恶的男人?继续躺在这张满是羞耻的床上?
拉起旁边的床单盖到身上,却被他扯掉了。
他支起头看她,小麦色的皮肤半倚在她身上,一棕一白,像极了树干中包裹着的年轮。
“我要你……”他故意在她耳边吐气,感觉到她明显地一颤,才笑着说完下半句。
“……爱上我!”
她扭头看他,他的目光灼灼,却叫她恨不得打上两耳光。
深吸口气,她强压下心中的冲动,犹豫了片刻后,违心说道:“我爱你!”
“好牵强啊!”
他趴到她身上,吻着她的耳朵。大手向着她两腿间一按,手指瞬间没入。
“啊!”她惊叫一声,一脸惊慌地看着他,小手伸过去企图阻止他,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拉向他自己的胯间。
“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说着他指尖用力……!
像是有一阵电流划过身体,珀尔塞福涅挣扎着躲闪,却被半坐而起的他按住了。
他看着她,呼吸粗重,手上也毫不怠慢地加快了速度。
“别……!”她满眼祈求地用双手推他。
见她在做无谓的挣扎,哈迪斯的笑容渐浓。抓起她的两只手按到头顶,嘴便吻了下去。
“求你了,别……!啊!”
他的指尖按到了敏感的位置,又麻又痛,让她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她不知道这一声,在他耳中是多么大的诱惑,抬起迷离的双眼,他再也顾不上她的感受,挺身刺入。
“不要,不要,不要……!”
珀尔塞福涅大声哭喊着。
可她的哭喊声,并没能阻止哈迪斯的探入。
一下一下,他的喘息越发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珀尔塞福涅的声音都哑了,他才随着一阵痉挛,停止了动作。